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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都是沈夜焰幫他寬衣束髮整理內務,他自己盡享帝王般的待遇,這一世他別彆扭扭的不願開口麻煩人家,但偏偏自己又做不好,所以這幾天都才肆意放蕩的就出現在了人前。

沈夜焰滅了臥室的燭燈,只留了外面堂廳里的一盞借亮,離開了姚婪的房間。

姚婪這一夜睡得很安慰,一個夢都沒有,晨曦初至,殘雪從樹枝上無聲滑落,晴空萬里無雲,又是一個明媚冬日。

沈夜焰輕手輕腳將早飯放到桌上,坐在桌邊等著姚婪醒來。

不負眾望,睡飽睡好的姚婪聞著飯香味醒了,剛一睜眼就看見一個陽光俊朗的好看少年朝自己走來。

「師尊,你醒了,恕弟子冒昧,沒有等師尊醒來就先進來了。」

這些事姚婪完全不在意,你越隨意越好,不要太生分嘛,生分多了以後容易墮魔。

其實要換做以前,沈夜焰是完全不敢直接進來的,最近他師尊變了,他也想看看他師尊究竟變了多少,目前來看對自己的冒昧似乎也不甚在意。

姚婪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聽沈夜焰大概講述了一番昨晚後來他離開之後晚宴上的事,一切妥當,也沒有誰再挑事鬧事,尤其是見沈夜焰回去後,一個個都特別隨和,笑臉相迎的。

姚婪滿意的點點頭,還夸沈夜焰事辦得不錯。

姚婪今天的任務還是去迎賓堂里陪客人,沈夜焰讓姚婪坐到銅鏡前,開口說道:「弟子現在幫師尊束髮。」

「嗯。」姚婪隨口應了,但這發束著束著,氣氛越來越微妙。

姚婪如瀑的長髮傾瀉而下,站在他身後的少年眼中充滿難得的溫順與專注,小心翼翼地梳理著眼前人的長髮。

沈夜焰的手指穿梭在姚婪的髮絲之間,每一次觸碰都如同一陣微風輕撫過湖面,激起層層漣漪,讓人心裡也跟著一撩一撩的。

最後將發冠固定好,少年抬起頭看向銅鏡中,剛好對上姚婪深沉注視自己的目光。

「弟子幫師尊更衣。」沈夜焰不動聲色說著,又把姚婪扶起來走到衣櫃邊,選了身華麗的白色仙袍為他穿上。

二人相對而立站得很近,沈夜焰雙手環繞過去從後面幫他把腰封拉過來系好,像極了一個去環抱對方的姿勢。

沈夜焰微微垂眸,最後幫他整了整領矜衣襟,說道:「師尊,好了。」

會不會站得太近了?怎麼站這麼近!姚婪目光躲閃了一瞬,隨口「嗯」了一聲,別彆扭扭的轉身,拉開這一段過於親密的距離。

「為師身體還沒有恢復好,你今天就不要做別的了,一直陪著我。」姚婪沒有太過腦子,隨口說著。

本意是不想讓沈夜焰離開他的視線,畢竟這次大會是重要節點,絕不能讓他接觸到任何有可能導致他黑化的人和事。

沈夜焰內心已經小鹿亂撞了,但面上依然鎮定:「師尊的意思是?」

姚婪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表達的不太妥當,又說:「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留在我身邊,幫我招呼著客人。」

沈夜焰:「是,師尊。」

姚婪不放心,又道:「哪都不要去,就一直坐在我身邊,知道了嗎?」

看著姚婪這一幅彆扭的傲嬌樣,沈夜焰不由竟然有些寵溺的笑了下:「弟子知道了,師尊放心。」

上午是各大門派坐一起交流心得的時間,姚婪和沈夜焰一起過來時,迎賓堂里已經坐滿了人,依舊是長老們圍坐一圈在客席上,各自的弟子們分布在席外牆邊站著。

昨天李掌門的慘痛經歷還歷歷在目,今天一眾長老對姚婪門下幾個徒弟都客客氣氣的,時立和皓軒本來打算幫忙招呼著,結果一上午也沒他們倆什麼事,長老們非常自覺,什麼事都沒有。

尤其看到沈夜焰一直坐在姚婪身邊,更是各個心裡犯嘀咕。

他姚婪到底什麼情況,跟這個沈夜焰究竟怎麼回事,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其他宗門的弟子們更是鬱悶,憑什麼他沈夜焰能和師尊同席坐在正位上,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待遇,他到底與眾不同到哪了?

沈夜焰心裡得到巨大滿足,這種被重視的感覺前所未有,但願這一切都不是他師尊逢場做戲,但願能永遠這樣下去就好了。

沈夜焰偏頭看向坐在身邊若無其事喝茶的姚婪,若有所思。

姚婪的睡相,在自己面前隨意的倦樣,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緊張不安生氣煩躁的各種小情緒,都是他從來不曾表現過的,沈夜焰都記在心裡,總會時不時湧現出來,讓他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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