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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婪停止長篇大論的思想教育,湊過去拍了拍他的背,「怎麼了?為師方才說話的氣息也傷到你了不成?」

「沒……咳咳!沒有……師尊……」沈夜焰抬頭瞥了眼姚婪頭頂那倆大字。

【憋屈!】

「咳咳咳!……師尊沒有傷到弟子……」沈夜焰有點想笑,但憋住了,如此一來臉憋得有點紅。

看著姚婪真的有點緊張自己的模樣,沈夜焰又忍不住去想像他微微皺眉有點委屈的癟著嘴,臉上全都寫滿了憋屈,這種孩子氣的師尊……

沈夜焰心裡洪水泛濫,一股一股暖流衝擊著頭頂,想笑他,又想抱他。

師尊自己沒有看好少了幾個字,還來怪弟子,沈夜焰心裡笑著,跪著向前挪了兩步,頭抵在了姚婪屈起的膝蓋上,軟言細語的開口道:

「師尊,弟子真的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這樣了。」

這是一個多少有些曖昧的姿勢了,沈夜焰就像一隻被馴服的聽話的猛獸一樣,突然乖戾的靠在主人腿邊討好的蹭了蹭。

姚婪心臟像被什麼揪了一下似的,抬了抬手,懸在了半空中,有點鬱悶有點糾結,到底還是落了下去,在沈夜焰頭頂安慰般的撫了兩下。

師尊沒有變回以前,還是那個他試探了又試探,對自己容忍再容忍的師尊。

沈夜焰心裡有些小滿足,抬頭看了姚婪一眼,誠摯說道:「弟子一定努力變強,有朝一日成為可以保護師尊的人。」說完,抓過姚婪的手捧在了心口。

第20章

金光罩外雷電交加暴雨傾盆,被罩住的這一小片空間內溫暖明亮,姚婪在帳篷里打坐調氣,沈夜焰在外面生火做飯。

這深山老林實在沒什麼可吃的,他們帶的東西又不多,本以為一兩天怎麼也能回來了,卻遇上了這鬼天氣。

「食材有限,委屈師尊隨便吃一點吧。」沈夜焰說著盛了碗粥端給姚婪。

「明天如果放晴了,弟子看看這山裡有沒有什麼能吃的,再給師尊做來吃。」

姚婪接過來默默喝著,就是簡單的白粥加了點小青菜,但在這暴雨之夜竟也變得美味起來。

其實他一個高修為大能,十天半月不吃東西都完全不在話下,但看著徒弟積極的想方設法給自己準備一日三餐,又不想打消他的勁頭,畢竟沈夜焰平時也要吃飯的。

這麼艱苦的條件,晚上睡覺自然也沒有那麼細緻了,金光罩內只有一些潮濕的木頭和稻草,姚婪用內力烘乾了,沈夜焰將其都拽進帳篷里舖好。

「睡吧,天亮了再趕路。」姚婪先躺到了稻草上,開口說道。

沈夜焰跟著走進帳篷,看看姚婪,又看了看那稻草鋪,雖然不算小,但感覺也只能勉強躺下兩個成年人。

這次地鋪都沒辦法打了,實在沒有多餘的稻草,除非沈夜焰直接睡在地上。

「師尊,弟子也躺過去嗎?」沈夜焰站在帳篷口,眨巴著一雙人畜無害的大眼睛,開口問道。

姚婪:……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明知故問是吧!故意的是吧!非讓為師親口說你躺過來,我們睡一起,過來吧,啊?!不知道他臉皮薄嗎!

沈夜焰乖巧的站在一邊,姚婪一臉煩躁還有點彆扭,最終還是不耐的開口說了一句:「不然呢?」

沈夜焰有點小得意,自己這點小心思得逞了,如願了,他就愛看他師尊一臉傲嬌不滿,卻還要對自己妥協的小樣。

沈夜焰挨著姚婪躺下了,姚婪卻沒有轉過身來,一直背對著他。

帳篷外柴火燃著,偶爾發出噼里啪啦火苗燃燒與木頭的碰撞聲,沈夜焰平躺得很老實,望著帳篷頂發呆,怕擠到姚婪不舒服,幾乎沒動過身子。

火的光影投在帳篷上微微攢動,感覺過了好久,卻又像是只一瞬,沈夜焰突然開口,平靜的問了一句:

「師尊,你冷嗎?沒有帶被子出來,弟子把外袍脫了給師尊蓋上吧。」

「不必,管好你自己吧。」姚婪也沒有睡著,背對著他回了一句,倒是往後挪了挪,直到挨上少年的身子,確保他能暖和一點。

沈夜焰勾了勾嘴角,偏頭看著姚婪的背影,連眼睛裡都含上笑意,最是知道他師尊渾身上下也就嘴最硬了。

可是你主動挨著我的,師尊,弟子睡覺不老實,晚上要是抱了師尊,師尊可不要怪罪。

沈夜焰腹黑心思重,心裡打著小算盤,轉過身面向姚婪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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