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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提起畫符,也不過是想開口隨便說點什麼拋個引子出去,誰知道他師尊竟然這就要開始練他了,還真就要他畫。

歪七扭八的符文出現在黃紙上,姚婪站在他身後,看著這堆鬼畫符似的符文,一臉菜色,真的有人能畫成這個德性?忍不住一言難盡的看向沈夜焰。

沈夜焰自知愚鈍笨拙,搔了搔額角,轉過身對姚婪說,「要不師尊你畫一遍讓弟子看看,弟子跟著學一遍。」

姚婪:「首先你告訴我你學的是什麼符。」光看他畫的這些,真的很難分辨好嗎。

沈夜焰:「……是定身符,師尊。」

根本用不著符紙,姚婪兩指併攏在憑空中畫了幾筆,瞬間一道靈光閃閃的定身符就出現在眼前。

這才是正經畫符的方法,至於為什麼一開始要用毛筆和符紙,也只是為了初學者練手方便,後期真正會了以後,催動靈力畫好之後自然能變出一張符來。

「太快了……弟子沒看清。」沈夜焰委屈道。

姚婪無奈嘆氣,「你過來。」

沈夜焰走到他身邊,手裡還拿著毛筆,緊接著身側的男人一手覆上了他的手,緩緩動筆。

姚婪半個身子都在沈夜焰身後,等於是緊緊貼著他才能保持讓自己的手精準的帶著他的手去下筆。

沈夜焰還是第一次被姚婪從身後這樣半禁錮著,微微弓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手隨著他的動作畫符。

少年心中小鹿亂撞,這可比單純的摟著他師尊睡覺刺激多了,這個姿勢實在太曖昧了,尤其姚婪還比他要矮一些,需要一直頂著自己才能抓住自己的手。

最後一筆畫完,附在少年身上的溫度突然離開了半寸。

「會了嗎?」男人淡淡說了一句。

沈夜焰轉過身,一手還握著筆,為了墨汁不沾染到姚婪,微微抬起手來,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按在身後的長桌上,垂眸看著他,緊張地點了點頭。

「畫一遍。」姚婪說。

沈夜焰喉嚨滾動了一下,轉過身去,低頭在紙上畫了起來,邊畫邊問道:「師尊,是這樣嗎?」

換來的又是同剛才一樣的姿勢,姚婪一手搭著他的背,一手伸過去握住他持筆的手,帶著他畫完了後半筆符。

烈酒的勁數還沒過去,讓兩個人都有點上頭,沈夜焰還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只是微微偏過頭去看他。

姚婪本就松松垮垮的褥衣領口鬆動,衣服向一側垮去,露出他消瘦的鎖骨和白皙的肩膀。

冰冷淡漠的男人也抬起頭來,目光相對,姚婪突然有一瞬的羞蕔,快速鬆開了他的手,因為糾結而下意識的蹙起眉頭。

沈夜焰放下筆,一把抓住他還未來得及收回去的手,同時轉過身來,不知哪來的勇氣,另一手直接攬著人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摟了一把。

二人就這樣注視著對方,心裡已經過了一萬遍有可能會發生的各種對話,然而誰都沒有開口。

姚婪耳垂都紅了,小崽子這是要造反啊!要反也得是他反啊!怎麼他還先動了!

姚婪煩躁的抽回手,又有些暴躁的拽著沈夜焰衣領把他拉下來,隨後湊到他耳邊咬牙發狠的說道:

「別挑戰我的底線。」

姚婪這一句話有太多層含義,沈夜焰一時也分不清他是在指意什麼。

是單純的師尊對徒弟的教育栽培的這種容忍度,還是自己一次次地試探,想看看他究竟會容忍縱容自己的放肆到什麼一種程度。

從一開始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到後來牽手,相擁入眠,到現在這次。

既然師尊也沒挑明說穿,那他沈夜焰也想賭一把。

姚婪的手還扯著沈夜焰的衣領,少年淺淺勾了勾嘴角,低頭在他耳邊沉聲說:「師尊,夜裡太冷了,弟子不想睡在地上。」

沈夜焰滿心歡喜詭計得逞的被姚婪扯著衣領拉到床邊,又猛地一甩把人甩到了床上。

少年眼裡的瘋狂逐漸溢出,內心巨大的興奮和激動無以言表。

酒精是個好東西,不僅壯了慫人膽,還壯了他師尊這個不是慫人的膽。

姚婪把人丟到床上,順勢掐訣打出一套略顯怪異的陣法將他困在了其中,沈夜焰直接楞在原地。

「為師的床對你來說就這麼好上嗎?」

「你不是願意上嗎,既然上來了就別下去了!」

姚婪站在陣法之外,反轉手腕,一套劍法秘笈出現在掌中,隨即朝著陣法中的沈夜焰砸了過去。

秘笈被輕而易舉的丟進陣法之中,然而陣法之中的少年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破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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