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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焰邊脫衣服邊朝床邊走來,直到站在床榻邊,褪去最後一件褥衣,掀開被子鑽上床。

「師尊,該我了。」

姚婪似乎已經昏沉睡了過去,被少年扳著身子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沈夜焰順勢壓上去,輕輕舔砥過男人泛紅的耳垂。

藏書閣里那些隱晦的民間小話本,還有姚婪密室中那些風/流冊子,沈夜焰是看了,不只看了,還背下來了。

姚婪只知道他看過,卻不知道小崽子已經看了無數遍,早就熟記於心。

「師尊別怕。」少年親吻著他的後頸,身下的人一動不動。

沈夜焰突然僵在原地,又叫了他一聲:「師尊?」對方毫無反應。

方才還熱情如火的人此刻已然閉目沉睡,甚至連醉沉沉恍惚的意識也沒有了,就這樣,睡著了……

雖然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但沈夜焰總覺這樣有些差強人意。

太勉強了。

他想要姚婪的全心全意,不是這樣毫無意識沒有知覺的情況下。

少年的手指攥緊了緊,從他身上下來,將人又翻了過來,面對面躺好。

「師尊,你睡著的可真是時候。」沈夜焰盯著那人染著水光的唇看了半晌,突然泄憤似的在那截雪白脖頸上重重吮出紅印。

沈夜焰把人摟到懷裡,將兩個人的、,貼在一起,隨口嘀咕著:「師尊倒是舒服了,我還難受著呢。」

「就算不想讓弟子X,師尊幫幫我也行啊,怎麼能就這樣睡著了呢。」

「師尊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屬於我。」

目光沉凝的少年一邊說著,一邊將兩個人的,一起*,直到最後,沈夜焰猛地起身,甘汁玉露弄得姚婪滿身儘是。

還不甘心,也不解氣,沈夜焰微微喘著粗氣,抬手掐著他的下巴,讓他強行張開嘴。

「今晚可是師尊先主動親我的,明天醒了可別賴帳。」

沈夜焰折騰了他近乎兩個時辰,誰讓他就這樣醉著不醒,不醒我就自己來,總要把你欠我的想辦法好歹彌補一下。

晨曦初破曉,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床榻之上。

姚婪緩緩睜開眼睛,宿醉的頭疼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隨即,一陣刺目的光亮讓他下意識抬手遮了遮眼。

發現自己被摟在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里,姚婪其實沒有過多反應,只抬手擠了擠眉心,開始試圖回憶昨晚到底是哪個環節開始失憶的。

好像後來在宴席上也挺和諧的,還吃了好多千機營的小點心,當時怕沈夜焰又不高興,好像還餵給他吃來著。

「醒了?」沙啞的嗓音貼著耳廓傳來,感覺到抱著他的人輕輕動了動身子。

姚婪剛要從他懷裡出來,卻不料想眼前的少年突然輕輕捧起他的臉,在他薄唇上蜻蜓點水般溫柔一碰,柔聲說道:「再睡會。」說著,又把人摟進了懷裡。

大腦短暫的空白,有那麼一瞬間姚婪整個人處在迷茫空虛狀態。

他剛才……他剛才、親我了?!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感官漸漸回籠,此時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肌膚觸感瞬間向著四肢百骸傳來,姚婪瞬間驚起一身冷汗,感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爆發只在一瞬間,姚婪猛地從少年懷裡掙脫出來起身,拉過被角擋在身前,向後再向後,退到了床榻一角,眼中滿是驚慌錯愕。

「師尊……」沈夜焰有點委屈,被子被姚婪扯得只剩一個邊還蓋在他腰間,眉眼透著一股無法形容的……憂傷……

眼前的少年雖然也坐了起來,但姿勢似乎有點彆扭,姚婪機械的垂眸,這才發現他兩腳腕間被一條紅色帶子綁在一起,帶子下的肌膚都被勒出了紅痕。

那帶子有點眼熟啊,那不就是自己褻衣的綁帶嗎!

姚婪腦袋「嗡!」得一聲,感覺有一個戲班子在他腦子裡吹拉彈唱。

不僅如此,此刻他已清晰的看見,沈夜焰唇角結著血痂,脖頸間、鎖骨上,肩膀上儘是抓痕,更要命的是,他胸前,就連腰間搭著的棉被之下,也若隱若現幾道牙印和吻痕……

儘管實在不想承認,可姚婪也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他一臉菜色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就見少年抬了抬腿示意他看綁著他的紅繩,委屈說道:

「師尊昨晚上說要給我系上助興,能解開了嗎?」

一道帶著靈力的勁氣掃過,少年腳腕間的帶子無聲斷裂,未傷分毫。

沈夜焰揉了揉腳踝,扯了把被子,讓自己也能遮擋上一點。

他這邊一扯,姚婪那邊又露了出來……

見姚婪還要拽,沈夜焰乾脆把被子往旁邊一甩,朝著面色慘白的男人爬去。

姚婪條件反射般又向後退去,奈何身後就是床尾欄,已然退無可退,見狀,沈夜焰也定在原地,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

「師尊昨晚扯開弟子衣帶時,可不是這般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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