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还跟她们一起过除夕，今天……大概是要来和她们一起住，以后都是了。
一时间，梵清竹吃惊又震撼，彻底说不出话来。
六道门和隐圣谷，这对老冤家老对头，在如今却变成了这般的模样，各自的圣女都成为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实在是让人感慨世事无常。
“你是……绾清妃？”
看着她，梵玲珑黑沉的脸色变的十分复杂，像是欣慰，又像是解脱。
而小丫鬟看到，圣女大人的脸上还是十分平静，清冷的目光看着曾经的敌人，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
“是。”
绾清妃语气也和梵清圣的脸上表情一样平静。
三人再次沉默下来。
小丫鬟越来越吃惊，因为她也发现了，六道门妖女……不，六道门圣女！她的长相，和玲珑师祖，和圣女大人，都有着几分相似。
就好像三人是母女一样。
充满了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呢？
“我和那家伙，不，我和你师徒…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梵玲珑说话都结巴犹豫起来，坑坑洼洼的把话说完，脸上已经满是愧疚和歉意。
“知道。”
绾清妃闭上了眼睛，轻声道：“从某种意义上说，梵清圣是我妹妹，而你……是我另一个母亲。”
“干娘！”
梵玲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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