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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晉慈拒絕得乾脆:「不用了,我不擅長原諒。」

即使和林晉慈認識時間不短,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圓滑慣了的老油條,有時候還是會震驚於一些林晉慈的言行,不過也能理解。

如果林晉慈平平無奇,一個當紅歌手也不至於進退不能地被困在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位置。

最近了解到網上許多負面消息被刪,輿論風向好轉,是啟映那邊找公關處理的,星虹跟啟映之間沒有什麼直接的業務來往,總不可能是憑空發來的善心。

解釋是成寒告訴他的。

啟映的現任老闆,傅易沛,是林晉慈的前男友。

按說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因他跟傅易沛線下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坊間八卦卻聽了不少,有個說法是,如果你知道傅易沛是章岩外甥就

開始覺得他命好,那真的太早了,現在有幾個比較活躍的國畫界大佬,還時不時要拿「恩師傅祺聞」來撐撐場面;崇北最好的療養醫院,隸屬於傅易沛母親手裡的醫療集團。

哪怕在如今二代遍地的娛樂圈,傅易沛含的這把金湯匙也算是頂配了。

但被告知這位貴公子是林晉慈的前男友,成寒的經紀人居然也不那麼意外。

或者說稍稍驚訝後,就覺得也是情理之中,沒有感到不可置信,甚至有點想感慨,傅易沛從事業到情感都挺眼光不俗。

經紀人稍加分析,告訴成寒,既然傅易沛忽然肯來幫你,那估計很快就不是前男友了。

成寒當時不再說話,面色沉鬱。

理解成寒的執著,但也想勸他放手,成寒和林晉慈之間,但凡是了解情況的人,都會說註定無果,這麼多年,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可能成寒自己也明白,只是走不出來,或者不願意走出來。

那通電話最後,成寒的經紀人跟林晉慈道歉。

「小慈,這事兒對你來講實在是無妄之災,真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了,之後有什麼問題你再找我。」

聽到「委屈」,林晉慈心裡並沒有與之對應的情緒,她習慣在事情發生時先去處理事情,而非置身其中感受情緒,所以目前還沒有因為這件事感到委屈。

加之,最近因為生活中傅易沛含量過高,其他負面情緒,與之對比,實在微不足道。

但如果去問臻合建築事務所的其他同事,大家應該都會認為林晉慈近期麻煩纏身,狀況糟糕。

溫迪更是一副擔心又不敢過問的樣子,覺得林工最近過得水深火熱。

原因有三。

其一,聽到林工在茶水間跟律師打電話,詢問私生活被騷擾該如何處理。

其二,工作時間,林工頻頻外出,並且不對溫迪做任何交代,顯然是不便說與人知的私事。

其三,雖然林工沒有面容憔悴,但估計是先天底子好,大概率在強撐,因林工這樣做事有條理的人,都已經記不清個人物品的放置,在辦公室遍尋不得,顯然是記憶力受到影響。

林晉慈不知道溫迪對她擔心至此,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是記憶力受到影響,但可以肯定,是有什麼影響發生了。

不然,她不會接到湯寧的電話,著急出門赴約,走到電梯廳才發現,腳上還踩著酒店的拖鞋。

極其罕見且荒謬的事情在她身上發生了。

回房換鞋的短短步程,林晉慈反思原因,認為是傅易沛剛剛發信息干擾了她。

她告訴傅易沛自己打算今晚就回自己家裡住,傅易沛說知道了,又問她下周五有沒有空。

崇北最大的賽車俱樂部十周年慶典,活動看起來很有意思,章明熹弄的票,想要約林晉慈一起去玩,順便滿足自己的好奇,想和林晉慈見個面。

傅易沛說尊重林晉慈的意思,如果她沒什麼興趣或者不想去就算了,他去回絕章明熹。

林晉慈判定,肯定就是因此過多思考,以至出門忘記換鞋。

不過好在沒有人看見。

檢查衣裝無虞的林晉慈重新走到電梯廳,沒想到剛下樓,又遇見一樁離譜的事情。

湯寧還沒見到,遠遠看見魏一冉疑似正跟一個女經理油嘴滑舌。

魏一冉一偏頭,也冤家路窄地看見了林晉慈,說話好像不用過腦,陰陽怪氣的開場白張口就來。

「呦!這誰啊,我得擦擦眼看,別是幻覺。」

林晉慈一聽他唱戲似的說話就忍不住皺眉,走近了,又想到不久前傅易沛還掛了魏一冉的帳,低聲說:「怎麼哪兒都有你?」

魏一冉好笑道:「這句話得我來說才對吧?這是我家的酒店。」

見林晉慈的臉色微變,魏一冉率先占領對話高地一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得意道:「說吧,大建築師,你怎麼在這兒?你一大早來我們家酒店幹什麼?」

林晉慈不想理他。

一旁的女經理說:「林小姐現在住在樓上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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