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升，你手在抖。」
賀升驚覺，「抱歉，我第一次聽說beta能夠聞到信息素的，我實在是有些驚訝。」
他讓自已的聲音儘量平緩。
「你也知道，我們醫學生能見到一兩個特殊病例就會很興奮。」
懂。
手機震動。
林效掏出來，瞥了一眼。
賀升眼神好，不僅看到了大哥的名字，還看到了簡訊內容。
【在哪？】
林效無視。
賀升嘴角勾起笑意，心情也愉快。
然而不出一分鐘，再次震動的手機，讓賀升愉悅的心情徹底破碎。
這次，林效沒再無視，煩躁得拿出手機，擰著好看的眉毛，手指在屏幕上點點點。
賀升忽然就想奪過那部手機，撥通戴厲庭的號碼，讓戴厲庭在那邊聽著，聽他在這個明亮寬敞的實驗室，和林效親近，
戴厲庭要是無動於衷，掛斷電話，
他就抱著這個小保鏢，哄著他，告訴他老大的無情和冷漠，告訴他，老大不要他了。
讓這朵玫瑰，永遠留在自已的身邊。
賀升輕哂。
他和老大就該是親兄弟。
他們的骨子裡都有惡劣和黑沉沉的欲望。
第11章 認清你的身份，滾出去。
「是大哥？」
「嗯，問我為什麼還不回去。」
林效面上有顯而易見的煩躁。
賀升喝著咖啡，不動聲色地靠近林效，想要去窺探他的手機，迫切地想要知道林效回復了什麼。
林效發完消息，準備把手機收起來，沒想到撞到賀升的胳膊。
咖啡灑了出來，
林效半身淋著咖啡。
賀升連忙拿紙給他擦，「沒事吧，有沒有燙到你？」
「沒事，不燙。」
「擦不乾淨了，我這邊有衣服，你跟我到休息室洗個澡，換一下吧。」
林效本想拒絕，但這味兒太重了。
「行。」
賀升的休息間不是很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除了不能做飯，一應生活起居，完全沒有問題。甚至還有書架，上面有很多書籍資料，不少都是外文的。
林效視線落在書架上的一個照片上。
照片上是一個人的後頸，上面有很深的，帶著血的牙印。
賀升這裡怎麼會有這樣的照片？
林效想走近看清楚，
賀升忽然出現，笑眯眯得擋在他的身前，將他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在這兒幹什麼呢？」
我去！
這人閃現！
林效沒聽到他靠近的聲音，突然出現，心臟都被嚇得一抖，還有一種偷窺人家隱私被抓包的羞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