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效一下子就裝不下去了。
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頂著一身小o的信息素……
這簡直是明晃晃得告訴所有人，我和這個人有了親密行為。
一個弄不好，他們還會誤解更多！
果不其然。
裴黎明審他，「你們幹啥了？你穿他的衣服，你不會欺負會長了吧？！」
林效踢了他一腳，「滾！別瞎想，就是衣服濕了。我去換。」
「你去哪裡換？這裡沒有你的衣服。」
那就不穿！
-
賀升抵達軍所，走進會議室，一眼就看到了桌子前，把拉鏈拉得高高的，將裡面的衣服擋得嚴嚴實實的林效。
他來得有些遲，林效身邊沒有位置。
賀升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會議開始。
會議由韓章進主持，下發的資料上有多鷹會成員的招供。走私，販毒，人口販賣，信息素藥劑研發交易。
韓章進：「據前七所成員孫方舟臥底情報，我方已經掌握了充分證據，所有多鷹會成員都會得到相應懲處，只是此案仍舊存疑。」
大屏幕上出現了一組化學方程式。
「這是多鷹會信息素藥劑研究員手上得到的化學方程式，陳所和裴黎明研究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這個藥劑到底是什麼。」
林效問：「藥劑名稱？」
「tPL785，多鷹會的研究員只知道這些。研究員透露，這個藥劑是半年前得到的。我們所知道的市面上的信息素藥劑的母方程式，其實只是這個藥劑方程式的分支。這個藥劑的獲取途徑只有陳肖一人知道。」
但陳肖死了。
韓章進：「多鷹會的研究員對此藥劑進行過臨床試驗，即使是s級的alpha對這個信息素藥劑，也會全無抵抗，臣服。」
會議室的人譁然。
s級alpha能算是頂級人類。
能讓s級alpha臣服的藥劑。
太可怕了。
有這個藥劑，完全可以操控全人類！
韓章進：「若是低級別的，還可能會爆體而亡。」
人心惶惶。
「絕不能讓這種東西流通。」
「這到底是怎麼研究出來的？」
「會不會和陳所的案子有關係？」
眾人視線一下子聚集到陳錦添的身上。
陳錦添的案子由一所查辦。
因此，陳錦添的情況在一所不是機密，對外是。
現在，多鷹會的案件進展到了這一步，沒有必要隱瞞在場的任何一人。
韓章進：「陳所在三年前遭人綁架，被綁匪注射信息素藥劑，導致失憶，失蹤兩年，並且由於信息素藥劑影響，陳所誕生了一個副人格，至今無法控制，好在能和平相處。」
林效驚，驚，驚！
雙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