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升攥住林效的胳膊，觀察針孔。
細小到幾乎看不見，藥水入體，周圍肌膚也沒有任何變化。
「有什麼感覺？」
林效體會了一下，「沒有。」
「應該還沒起效。」
賀升看向屋子裡，目光陰沉，裡面的醫生因他這一眼的施力，立馬跑出來給林效檢查身體。
賀升：「我去審他。」
這是最快知道謝昌給林效打了什麼藥的辦法。
林效自問不是什麼好脾氣，謝昌幹這事，賀升不動手，他自已也會動手。賀升一動手……不像是審謝昌，像是去殺謝昌。
「你別把人弄死了。」
賀升如蛇一般的目光鎖在半死不活的謝昌身上，回答著林效的話，「當然不會，他還要留著命回答問題。」
林效：「……」
賀升意識到自已此刻表現得太過可怕，頓了一下，轉臉對林效微笑，「你進去吧，我有分寸。」
林效點頭。
賀升上一句話雖然說得讓人毛骨悚然，但確實有道理，應該不會把人弄死。
林效就跟著醫生進了屋子。
賀升走到謝昌的面前。
原本圍在謝昌身側的人，都自覺的避開，不敢攪和到這件事情裡面，害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賀升居高臨下，像看死人一樣看著謝昌，並且迅速判斷出他都斷了那些骨頭，並毫不留情地踩上去。
謝昌痛得大叫。
賀升再一用力。
謝昌痛到失聲，只有張大的嘴巴，卻沒有一點聲音。
賀升很滿意這樣的狀態。
這樣才能聽到他說話。
「你是在這裡交代，還是換個地方，我們慢慢玩？」
醫生給林效抽血，化驗，沒看出一點兒問題。
醫生緊張得冒汗。
這個beta傷到了，都不用說事後軍部會不會追責，一會兒賀升回來，肯定發飆。那個被踢到牆上的alpha就是先例。
醫生覺得，自已要是挨了那一下子，小命都要交待出去。
賀升開門，「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林效聞到他身上有很重的酒精的味道，還有一股香味，估計都是為了掩蓋那一點點若有似無的鮮血的味道。
賀升面色難看，「沒審出來，暈過去了，那邊再接著審。謝昌只說，只要你不抵抗，就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
林效愣了一下，臉色也難看起來。
「不會是……c藥吧？」
「我問了，不是。」
林效鬆了一口氣。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好好感受一下，你有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