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升：「我只是比別人，變態了一點點。」
一點點？
億點點！
林效怕他又說出什麼大尺度的話，側過臉去不理會他。
車子開過兩個路口，賀升突然說：「我聽到你和別人承認了我們的關係。」
「嗯，不然呢？」
那種情況下，還瞞著？
賀升嘴角上揚，心情愉悅，「我還聽到你和她承認，你喜歡我。」
林效僵住。
賀升問：「是託辭，還是真的？」
你都這樣問了。
林效臉扭向車窗的方向，「託辭。」
賀升既不意外，也不傷心，甚至還是笑著的，連話音裡面都能聽到笑意，「我能聽到這句話，就很開心。」
林效心裡澀了一下，有點酸，有點難受，像是有人把他的心臟攥成了一個皺巴巴的紙糰子。
林效嘀咕他，「戀愛腦。」
賀升笑了笑，沒有說話。
回到酒店，門一關，林效就被賀升抱住。他擁得很緊，很用力，仿佛要把林效揉碎了，融合進他的骨血里。
「寶寶，我的戀愛腦就是為你長得。」
林效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臉，又紅了。
「去你媽的，少來這套。」
林效掙了一下，動不了一點。
賀升抱得好緊，好像他會插上翅膀飛走一般。
「撒手了，這樣抱著，什麼時候才能洗澡睡覺？你沒上一天班，你不累我累。」
「那一起洗？節省時間。」
「節省你妹！」林效掐了他一把，「你搗亂，你排後面洗。」
賀升看著林效的背影，猶豫半晌，還是不敢推門強行進去。林效洗完澡就上床睡覺去了。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從後面抱過來，還把他翻過來，面對面擁著。
林效不睜眼都知道是賀升。
賀升：「沒睡著？」
林效不理。
沒睡著也快了。
「寶寶，我什麼時候可以轉正？」
從試試，轉成正式男朋友。
林效把他的嘴捂住，不讓他吵著自已睡覺。
賀升今晚上跟有反骨似的，在他掌心親了一口，又把他的爪子挪開，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貼著他的耳朵，呢喃似的問：「老有人跟你告白煩不煩？」
「嗯，有點。」
賀升眸色深得厲害，比漆黑的夜都還要黑。
「我幫你好不好？」
此刻，他無比期望這個世界也能有信息素。這樣一來，他就能和從前一樣，用信息素纏繞林效全身。
讓每一個見到林效的人都望而卻步。
可這裡沒有。
賀升此刻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林效的身上留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這樣別人看到了，就能知道。
林效身邊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