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
沒發覺沈煙洛眸底的變化，白玫把手機推過去，擺在兩個人之間的桌上。
「對方是攝影社團的，她們拍了我們倆的合照，感覺非常般配非常好看，所以想把原圖發給我們。」
沈煙洛怔了怔，這才低頭。
屏幕上，兩個人並肩走在樓梯間。陽光正好投射進來，照片裡的兩個人像是會發光似的走在一起。
不管是她還是白玫，臉上都帶著柔和的光芒，溫柔又美好。
「好看吧？」
白玫說著又滑向下一張。
這回是在小道上，白玫走在前面，雙手微微展開，正跳著石板，而走在後面的沈煙洛臉上帶著難得的笑意。
每一張照片都好看至極。
兩個人好像帶著磁場，總是透著滿滿的氛圍感，每張照片都有著要溢出屏幕的甜蜜。
沈煙洛的心跳砰砰砰地加快。
她看向白玫，帶了些急切：「可以把照片發我一份嗎？」
噗——
見她一掃剛剛的陰鬱，眼睛都亮晶晶的，白玫沒忍住笑出聲。要不是這兒人多，她真想直接親過去。
忍不住去逗她：「想要照片也不是不行。」
「嗯？」
「今晚……」她故意拉長語調，又不斷壓下聲音，「一起睡怎麼樣？」
聞言，沈煙洛的臉幾乎是瞬間就紅了。她下意識看向四周，見周圍沒人聽見，這才鬆了口氣。
隨之而來的是心間一盪。
事實上，自從上次她取悅了白玫以後，兩個人就一直沒有再一起睡過了。
感覺到白玫好像在迴避這件事，她不想逼她，所以也一直沒提。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頭：「好。」
「今天我要在上面。」
白玫提醒。
在公眾場合聊這種私密的事情，沈煙洛臉上全是不自在，目光落在桌上，低聲應了句：「嗯。」
於是白玫高興起來，把照片一張張轉發給她。
兩個人下午都沒課，便一起坐車回公寓。
只是沒想到路上又遇見了那位李阿姨，這回她身邊多了兩個年輕人。
「喲，這不是我們的鄰居小沈嘛！」李阿姨看見她們倆率先打招呼，「你們倆下課了呀！」
「嗯。」
沈煙洛態度說不上熱情，白玫倒是笑眯眯的，目光落在那兩個同樣看向自己和沈煙洛的年輕人身上。
最後目光在其中一位的肚子上微微頓了頓。
「李阿姨，這就是你的女兒和女媳婦？」
「是啊。」說著，李阿姨看向自己女兒，「寶，這就是媽媽跟你說的小沈和她的女朋友，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見著面可別那麼沒禮貌，記得打招呼。」
聞言，李阿姨的女兒目光深深地看向白玫，眼裡帶著笑：「那這位怎麼稱呼？」
跟對方目光對上，白玫微微揚眉，意外的是對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好感。於是語氣淡淡：「叫我白小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