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沈煙洛迅速點頭。
嗯？
她這坦然且絲毫不顯失望的表情讓白玫微微詫異。
難不成是自己猜錯了？
沈煙洛已經開口：「我有個朋友。」
「這是秘密？」白玫挑眉。
卻見沈煙洛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物件遞給自己——是木偶人。
白玫瞳孔微縮，上次在記憶碎片裡知道了這個木偶人裡面藏著個系統，現在看木偶人就變得心情微妙起來。
這大概是沈煙洛最大的秘密了吧？
就這樣袒露給自己嗎？
「是秘密。」沈煙洛回應白玫剛剛的那句反問，她垂眸，看著自己手心裡躺著的小木偶，「是初中的時候，季凌送給我的，陪了我很久，形影不離，幫過我很多沒有人知道的事。」
說著，她又抬眸：「它身上還有其他秘密，但是那個就算第二個秘密了，我還不能告訴你。」
白玫迅速收回神，她笑了笑：「好啊，那我們繼續。」
一時之間，卻是猜不透沈煙洛到底是要幹什麼了。
是要和自己坦白一切嗎？
風水輪流轉，這回輸的人是她。
白玫眼睛瞬間一亮，掩著眸底的笑意，她隨手抓了一個遞給沈煙洛：「你來告訴我是什麼懲罰吧！」
她私心裡期盼拿的是沈煙洛寫的，好讓對方如意。當然，拿到自己寫的好像也不錯。
她向來喜歡考慮多方面，所以寫懲罰的時候自然也有考慮到自己拿到自己寫的紙條的可能性。
果然，今晚兩個人手氣都很怪。
她抓的那個是她自己寫的：
——實現對方的一個小願望。
「你有什麼願望？」她問道。
「小願望嗎？」沈煙洛斂眉，她希望兩個人永遠在一起，可這個願望恐怕太大，算不上小願望。
於是斟酌半晌，她道：「如果我哪裡做的不好，可以告訴我嗎？」
告訴她，她一定可以改。
「好，現在就告訴你嗎？」白玫快速答應下來。
聞言，沈煙洛怔住。
原來她真的有地方做得不好，整個人瞬間緊張起來，腰板都下意識挺直。
「嗯。」
白玫抬手揪住沈煙洛的臉頰，輕輕捏了捏：「你呀，不好的點就在於對我太好了。」
看她表情還怔怔的，白玫手鬆開，轉而在她額前輕輕敲一下：「我以前教你的，你都全部丟還給我了嗎？」
沈煙洛抬手握住白玫的手指，心砰砰砰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