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更活潑的那個目光不受控制的被房間裡隱隱約約的身影所吸引,「老大也不知道突然間發什麼瘋,他怎麼可能是什麼帝國研究出來的實驗體,這樣的殺傷力恐怕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給碾死。」
他哼著歌嗅著空氣中淡淡的香氣接著極其緩慢地滾動了下喉結。
「哥你說他會不會被凍死?看他這麼瘦平常肯定也不會好好吃東西。」年輕高大的獸人頭頂的狼耳抖了抖,他們的基因本能里並沒有憐憫弱小這個選項,此刻卻莫名不太捨得。
更沉穩些的狼耳獸耳良好的視力可以輕易從門縫中看到躺在地板上的少年。
那么小一團。
腰肢和手腕都是細戲一把,原本還有著健康紅暈的臉蛋此刻仿佛是因為不舒服,而你要上了病態的紅雲,微微蹙著眉,如果有耳朵此刻恐怕已經變成了飛機耳。
他知道自己應該遵循首領的命令,但是莫名沒有辦法移開視線,「旁邊的值班室應該放的有簡易的被褥之類的。」
「給他蓋上吧。」最終還是做了妥協。
兩個獸人做完決定之後便走向了監牢旁邊的值班室,這裡放的都是一些鴨絨被褥,看起來輕便又保暖。
他們抱著被子正要走出去,卻忽然間聽到門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像是有什麼人正悄悄經過。
兩個獸人猜測或許應該是有人來營救立刻對視了一眼,他們放下手裡的東西,悄悄靠近發出聲音的監牢,可就在他們推開門的一瞬間卻發現裡面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種情況。
沉穩些的獸人青年頓住,「雪豹……你在俘虜睡覺時過來是想……」
「……」他頭頂的雪豹耳朵抖了抖,但並沒有什麼回答的意思,只是動作更加輕柔地捂住了地上少年的耳朵把他放到了他剛剛抱過來的柔軟毛絨絨小型床墊上。
兄弟倆這時也明白了過來。
他們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弟弟去值班室把柔軟的鵝絨被抱了出來蓋在了剛才還以為寒冷而發抖的少年身上,耳尖微紅地捏了捏對方冰冷的指尖,想要把他捂熱一點。
然後就被旁邊的雪豹給擠到了一邊。
「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雪豹異色的瞳仁之中是滿滿的冰冷,「我過來是知道人類的身體很脆弱,不想讓他這麼早就死掉而已。」
他身後毛茸茸的大尾巴甩了甩,很明顯是不耐煩的意思。
有些狼耳的實驗體雖然還想要再捏一捏人類柔軟纖細的指尖,但是這種情況下很容易挨打他也只能後退一步。
專心蹲在一邊看著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