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在白玉鋪就的道路上,跟著車池七拐八拐地走著,四處的宮殿都散發著古樸的氣息,亭台樓閣,小溪潺潺,甚至四季的花都在一處開放著,爭奇鬥豔,香氣四溢。
眾人還沉浸在玉霄宮的輝煌大氣里,尚未回過神來。車池客氣的聲音突然響起:「各位道友,請在桐院歇下,後日的比賽我會上門通知。」
眾人皆是拱手行禮,目送他遠去。
姜信然略微掃視了一番,說道:「各位弟子隨意住下吧,切記不要隨意走動,以免誤入了玉霄宮的禁地。」
眾人紛紛組隊,挑選著各自的住房。一個囂張的聲音響起:「這房子我要了,你,滾。」
只聽一個弟子氣勢不足地說道:「憑......憑什麼!」
凌飛度抬眼望去,見到是凌朔,不免輕哼了一聲,幾步就踏入了凌朔所在的房門。
凌飛度指桑罵槐:「哪來的狗,在這狗叫。」
凌朔見是他,怒從心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惹得旁邊的膽小弟子哆嗦了一下。
「你他娘的多管什麼閒事?我不去找你麻煩,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真以為你傍上了什麼大腿?」
凌朔轉頭呸了一聲,「別給臉不要臉,小廢物。」
「你!」凌飛度氣得咬牙切齒,右手一伸,逆鱗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指著凌朔,一臉不屑:「說我是廢物,那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贏我。」
凌朔後他一步晉升金丹,本就覺得面上無光,見凌飛度拿著一把上好的飛劍,眼裡的嫉妒更是要溢出來了。
他不由得叫囂道:「你不就是有個好爹嗎?這等寶貝他都捨得給你這個廢物!你爹有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兒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南風仔。」
凌朔嫉妒得發瘋,他爹只是凌家一個不受寵的旁系。在他為資源發愁的時候,凌飛度這個鳥人卻過著錦衣玉食,金尊玉貴的日子。
憑什麼!獲得這些資源的應該是我凌朔才對!他一個廢物怎麼配。
凌飛度被他一口一個廢物噁心得怒火直燒,提劍就要上,被身旁的柳晤言輕輕拉了拉衣袖。
「不可,玉霄宮內禁止內鬥。」柳晤言淡淡開口。
凌朔的小心思被柳晤言戳破,挑釁道:「怎麼樣?來打我啊?」
「啪!」一個巴掌隔空甩在了凌朔的臉上。
奇怪的是,雖然聲音響亮,但凌朔的臉上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凌朔只感到一陣風颳過,緊接著便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怒目而視,恨恨地盯著二人道:「你們打我?」
凌飛度竭力壓下翹起的嘴角,欠揍的調調響起:「說什麼呢你?發瘋了?這哪有人打你。」
凌朔猛地沖了過來,揮拳就是要打,被柳晤言冷冷地攔住了。他掛起招牌假笑:「這位師弟,這是做什麼?」
凌朔恨恨地瞪了二人一眼,揮袍走了。
待凌朔走遠,凌飛度才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他肘擊了一下柳晤言,笑道:「幹得漂亮!」
柳晤言也笑,一絲涼意閃過他的雙眸,這天驕論道,凌朔怕是不用去了。
當晚,二人各自修煉時,許久不見的系統突然在柳晤言識海里閃爍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化作了白色半透明的面板展開在了柳晤言的眼前。
任務六:天驕論道不得進入決賽,決賽之時,亦不能在現場,否則任務失敗身死道消。柳晤言微驚,撫摸著冰冷的面板,低著頭,感覺有點可惜。
這次任務又是為什麼?不讓他搶凌飛度的風頭?原著中凌飛度拿到了金丹組的第一,被玉霄宮陳長老收在門下,修為飛速提高,還與那古詩蘭朝夕相處,感情加深。
「古詩蘭......」這三個字在柳晤言的唇間縈繞,只要遇到她,仿佛系統就會刻意地避免他與她相見,上次是女裝,這次直接就不讓他出現了。
究竟是為什麼?
柳晤言撇了一眼身旁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凌飛度,月光灑在他的面龐上,給他的鼻骨渡上了一層高光,唇邊的臉頰肉微鼓,很是英俊可愛,柳晤言唇角微勾,罷了,諒他也不敢背叛我。
......
「歡迎各位道友來到我們玉霄宮舉辦的天驕論道大賽。」講壇上,一位器宇不凡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下面廣場的各大門派弟子聽見此言,紛紛安靜了下來。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老夫號積薪,各位可稱呼我為積薪長老,本次大賽共分為三關,為積分賽,三輪比賽積分前三十名的弟子方可進入我玉霄宮學習。」
弟子們譁然:「只收前三十名?這裡至少也有上千名修士!」
「這未免也太嚴苛了!」
積薪長老待人聲漸低,再次開口道:「第一關為鬼蜮尋珍,規則是元嬰期與金丹期的弟子組隊,進入鬼蜮內並在一炷香內找到珍寶的為勝,可晉級下一關,憑珍寶的珍惜程度進行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