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度還沉浸在濕滑麻癢的夢境之中,驟然被他推回現實,不禁橫眉倒豎,氣鼓鼓地掐住了柳晤言的臉扯了扯。
「幹什麼!你這個壞小子!現在做的事情就是最重要的正事!」
柳晤言噗嗤一笑,眼眸中閃爍的粼粼波光煞是動人,勾得凌飛度頓時泄了氣,不忿地往他身上一坐。
紫色的光芒瞬間打在了凌飛度的臉上,與此同時他的手中一涼,那塊藍色的流熒石被柳晤言放進了他的手心。
他摩挲著那塊石頭,臉上卻掛上了狡黠之色,拍了拍身下柳晤言的腰道:「把你的蛇尾亮出來,我就給你做。」
聞言柳晤言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一聲,只見房中銀光一閃,柳晤言兩米長的蛇尾就纏上了凌飛度敏感的腰間,並不住地纏繞迴環著。
「怎麼?小凌想怎麼玩?」柳晤言伸出粉紅的長信舔了凌飛度一口,他眼中的紫意愈發濃厚,剛剛的聖潔之氣一掃而空,轉而全部轉化成了勾.人的魅惑。
凌飛度見此喉結重重地滾落,他唇邊勾起一抹壞笑,拍了拍柳晤言光滑的蛇尾示意他把尾巴尖遞給他。
感受著懷中之人皮膚的滑.膩,柳晤言皺了皺眉,不舍地放開了他的身子一瞬,將尾巴尖遞到他的嘴邊,又復而纏緊了他。
「小凌......是要給我生個蛇寶寶嗎?」柳晤言笑得放肆,雪白的尾巴尖帶著濕意輕輕拍打了幾下凌飛度的嘴角。
還未等凌飛度回答,佇立在空中的無名身上紫光炸響,他的劍身微微一挑,帶著流熒石跑到角落裡去玩了。
見狀,柳晤言挑了挑眉毛道:「呵呵,無名不好意思了。」
「唔!」一心只有尾巴的凌飛度才不管那麼多,
他將那小巧的尾巴尖握在手中,壞心地掐了掐,還未等柳晤言嗔怒,便又親了親,含了含,綿密的小泡沫堆積,讓柳晤言一瞬間輕皺起眉頭,吐.出了喑啞的喘息。
他得意一笑,卻又放過了那一處,雙手摸向了蛇尾的中部,滿意地一捏將他所需要、覬覦之物給放了出來。
凌飛度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深呼吸了兩口,沒有一絲猩氣,只有淡淡的草木香縈繞在他的鼻尖。
他舔了舔嘴唇,一鼓作氣地向那處第二次見面的小柳打招呼,手也不老實地抓住了相鄰的溫熱玉管。
不知過了多久,凌飛度的嘴角已經泛起刺痛,下巴也咔咔作響,向他提出抗議,可他卻全然無視,一雙狗狗眼中淚水逐漸噙滿淚水,看著十分可憐地望著仰著頭露出優美脖頸線的柳晤言。
只見柳晤言脖間一片粉色,連蛇尾都由銀色染上點點桃花,甜膩的喘息雖被他牙齒咬住的唇擋住了大半,但還是有不少漏網之魚溢出,口腔上顎被時不時的動作摩.擦著,令人忍不住想要乾嘔,喉嚨因著生理不斷上下吞咽。
略感辛苦的凌飛度便也認了,剛想低頭繼續,身上之人的手卻突然無知無覺地伸了過來,猛地按住了他的頭顱。
「呃...唔唔!」他的喉嚨都被迫鼓起,眼眶中積攢的淚珠終是再也無法止住,隨著柳晤言的動作在凌飛度的臉龐上滑落。
「小凌......你還好嗎?」回過神來的柳晤言看著已經完全失神,脫力般地倒在他的蛇尾上的凌飛度,他的唇和身下的蛇尾都一片狼藉,被糟蹋得活色生香。
他罕見地有些不好意思,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想替凌飛度擦去嘴邊的液體,卻只見雙眼失焦的凌飛度似生怕他跟他搶一般,伸出粉.嫩的小舌快速地將溢出來的液體給舔舐了。
「嘖!」柳晤言雙眼一紅,刺啦一聲,他的手就握住了凌飛度的腰腹,只見他的嘴角掛上邪笑,摸了摸凌飛度的小臉,開始為他服務。
.......
只見煉器爐中,無名的劍身多了一層半透明的藍色螢光。
站在凌飛度身旁的柳晤言拿著一塊絲帕給他擦汗,見此情形,不由地試探性喚了一聲:「無名?」
無名的劍身微微一抖,一個稚嫩的男聲響起:「主人,我在。」
二人不由地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一片驚喜,柳晤言親了親凌飛度的臉頰,誇獎道:「小凌真棒!」
凌飛度則沾沾自喜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同時喚道:「無名?」
稚嫩的男聲再次響起:「壞主人,我不在。」
嗯?凌飛度因著不眠不休給柳晤言煉劍而睏倦的雙眼陡然睜大,不可置信道:「他居然也認我做主人?」
無名的劍身抖動了兩下,無語道:「你們在我煉劍的時候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凌飛度皺了皺眉,努力喚醒著自己的記憶,好像他沒洗手就去摸無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