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飛立馬做小伏低道:「謝總,您要不也來賞賞光?」
「這個時裝秀,我這種土人肯定看不明白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手裡高價購買的進場券嗎?」他賠著笑臉,在電話的另一頭殷勤備至道。
「您要是願意過來……」
謝煜從一開始就反感這一通的電話,他絲毫不加以掩飾:「我不是說了,沒有別的事,不要找我?」
「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我哪裡敢?」孫誠飛後悔電話開了外放,在年輕妹妹面前丟了臉面,只不過這時候關掉音量反而顯得心虛,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拍馬屁道,「這不是想著您常年都在歐洲出差,近兩天看見您的行程也在巴黎,我才想著和您能不能有幸見一面?」
謝煜語氣不耐:「沒事別來煩我。」
「這兩天,我哥來了,要監察審計的活只多不少。」
不過到底也是小謝總,是謝沉的至親,就算被罵上幾聲,他也算他身邊最為得臉的。
……
「孫哥,您的意思是謝總也在巴黎嗎?」
「蔣歡,」孫誠飛剛溜須拍馬沒拍上,自己也惱著呢,蔣歡非要來撞這個槍口,「是你tຊ非要惹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蔣歡嬌俏道,「正好這不是我的姐妹在謝總的恆星上班,我這才順道關心一下子嘛?」
隨後,便半推半就地被拖拽進了男人的懷裡。
兩人去了一趟酒店套房的衛生間,而留在門外的希芸聽著此起彼伏的裡面傳來的動靜,時不時聽見自己最好姐妹尖銳的叫聲,她的臉上逐漸發紅、變得滾燙。
她當然明白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儘管已經成人,但希芸仍然覺得尷尬,她恨不得立即逃出房間,可這裡人生地不熟,她莽撞地從四季酒店浮華的台階上跑下樓去,卻意外撞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謝沉。
出眾的身高足以比站在他身邊的白人要更耀眼,更別提,他的氣場在整個華國境內也都獨一無二了。
不知道謝總在忙怎樣的工作細節,以至於這個時間節點,他的表情比起國內更為沉穩、冷靜。
他運籌帷幄的樣子不由引她駐足、欣賞。
如果不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又怎麼會把謝總重新安排至她的眼前?
等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閨蜜卻已經急促地給她打電話找人了。
「我沒走遠。」
這是第一次希芸對自己應該要感激的閨蜜感到厭煩。
她不該打這通電話的——
原本,自己是可以親自去找謝總,將前些日子的拍攝如實告知,可閨蜜打斷了自己的這一計劃。
就連希芸這種不經人事的女孩子,也覺得他倆的那段時間著實太短了些。
「你收拾收拾,我們一起去看秀唄。」蔣歡面色泛著潮紅。
孫誠飛總是如此,但蔣歡也不怪罪,總覺得多個人在外面多一分刺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