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琦:「恐怕要令你失望了,阿硯。」
「我沒有興趣利用一個男人去刺激另外一個,我愛誰就會全身心地愛——」
「不喜歡玩這些不真誠的遊戲。」
司琦不吝她的誇讚溢美之詞:「你很優秀,還不至於非要拿來當刺激謝沉的工具人。」
女人看似波瀾不驚,實則徹底拒絕了他的私人提議,「謝沉也未必值得你這麼做。」
「你是真的放下了嗎?」
「那你或許真的可以考慮我。」沈硯清抓住任何時機毛遂自薦。
「我們對彼此足夠了解,認識得比任何人都要早,」沈硯清從不端著,略微有些自嘲道,「而且你也承認了我的』優秀『。」
「你不像是平常會缺乏認可的那種人。」
「我缺。」
「離開你的這個決定,我很後悔,」沈硯清一刻也沒有放棄爭取,「我不該出國的。」
那些心聲,終將是以一種更直白的方式吐露了出來:
「所以,在你離婚後,我在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才決定找上你——」
司琦盤問:「那你怎麼以前不說?」
「看見謝沉,我瞬間緊張了,」不過是藉助著「謝沉」的名義將話堂而皇之地講出口,這時候反而暴露自己的恐懼了,很難不令人一如既往地對沈硯清的情商深信不疑,「抱歉,我不是故意造成這種負擔的,你大可用之前一樣的方式對待我。」
「我好像也沒打算轉變我對老朋友的態度呢。」
她總能及時找准每個分叉口,比如眼下:「前面十字路口,停車。」
那個時候,沈硯清也設想過,或許是司琦不願意面對他的示好,不過雖然他表露心跡的這一做法看似突如其來,但他早在默默鋪墊了這些年。
但很快,他發現他對司琦這些年的了解還不夠多。
放她下車以後,沈硯清發現司琦確實順勢利用自己擺脫了謝沉,但她可不是為了謀求情愛上的刺激——
她道這條街來,是為了更大一筆的生意。
司琦在謀生。
五十萬歐的支票的用途也是一樣的,她的莊園太小了,南部的葡萄酒主產區莊園的種地面積幾乎都比她的要大。
她不是容易自滿的那一類人,既然已經認識了國內的多位酒商,自然也就要求更大的產量。
當然對土地的品質要求不能降低。
這次,趁著巴黎奧運之際,有個想拋售名下酒莊的法國的南部商人找到了她。
「幸會。」
「您看上去如此的年輕,」對方的關心正常無比,「怎麼會想到在尼斯置辦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