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事不宜遲,我先走人。」
「司琦,」躺在床上的男人發話,「如果我不想要偷偷摸摸的話,你是不是又要直接按下了』暫停『鍵?」
司琦:「你知道就好。」
「為了我們的未來,我願意忍受這種見不得光的日子。」
「忍受」這一次說得太過微妙,沒人會將謝沉這樣的人和忍氣吞聲的行徑聯想在一起。
「謝沉,你確定你不也享受其中嗎?」何談忍受。
司琦匆忙將床單重新拉得平整,謝沉倒也沒有阻礙她做那些,他配合地扯住了床單的對角。
畢竟,他們都是體面人。
那些壓過的皺褶,還沒有在靡麗的空氣中完全復原。
「走了。」
司琦沒有多作逗留,她穿上了那雙裸色的高跟鞋,平常輕鬆駕馭的這雙鞋,這時候的舒適度變得不夠了。
她差點沒有站穩,還是謝沉從床上爬起來撐住自己的。
「多管閒事。」
司琦望著這腹中裸/露的肌肉,她不留情面。
「怎麼,是怕這會兒不走的話,你就不捨得離開了?」
男人聲聲引/誘:「我們偶爾在外面過個夜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吧,如果你不放心夏夏,我可以找兩個安保人員守在樓下。」
「謝沉,你什麼時候學會用這種手段叫女人留下了?」她的指尖與之勾纏,卻不經意被帶至漂亮的肌肉線條上。
「我必須走。」
如若不走的話,這一時的痴迷,大概又要為此付出足夠的代價。
她清醒而又自知地拉上了門。
-
94
天黑了。
巴黎的街道和平常分明是一樣的,可或許是在這場歡愉過後,反而會覺得天光在這夜幕低垂中仍然存在,直至從沉淪的情愛中徹底抽身,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巴黎市政剛換的新路燈。
苡夏在等她。
司琦的腳步變得急切了幾分。
打開門,能見到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小生命,突然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漂泊了幾年的司琦也產生了對那個公寓莫名的歸屬。
「媽媽,你又在為了生意上的事忙?」
「是啊,這陣子簡直忙得焦頭爛額,」司琦傾向於直接而又坦蕩地表達她的情感,「幸好有寶寶在我的身邊,讓我覺得一點也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