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他們繼續在四季的秘境花園裡攀談,沈硯清對著那張空位置望眼欲穿,再也沒辦法坐以待斃了,他出面:「餐廳的經理說,可以多加一張椅子。」
「謝總,別干站著了,不如和我們共進晚餐。」
沈硯清表現得極為大度,也不見得因前幾日的冒犯而改變他自身的做派,可謝沉卻是從一開始就認定了這個男人的表里不一,更何況,這種話聽來就令人覺得虛假。
可這不耽誤他坐下的架勢:「那我就不客氣了。」
「也好,等會方便我順路接司琦回去。」這話,也不就是默認他和司琦今晚的去處,透露著他們同居的關係。
但對於他們可能同處一個屋檐下的消息,沈硯清不以為意,「琦琦對夏夏自覺虧欠很深,如今當然一切以女兒的感受為主,就算不得不忍受和自己的前夫生活在一起,她也從埋怨,這些我都能理解。」
談話不輕不重,實際卻是對謝沉的回敬。
擺明了就算他們如今共處一室,也不過是為了照料孩子方便,如果不是因為他和司琦之間共有一個女兒,那他根本就享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沈總,難道就不想看見我們相處久了,舊情復燃?」
謝沉躊躇滿志,分明是受邀以客人的身份,這會兒卻有反客為主的氣勢:「雖然沈總這頓飯我覺得不過爾爾,但我也可以權當是對我和司琦的祝福。」
司琦冷咳了一聲,不曾想,不過經歷一個夜晚,謝沉都已經敢慶祝他們的複合了。
在她表態之前,沈硯清卻表現得完全不信,他自問自答:「祝福?」
「為時過早吧。」
沈硯清自顧地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甜酒,將酒瓶重新放回西餐桌上,單手扶正道:「我想謝總身為大公司的老闆,總該明白就算是預計達標的指數,也應該基於合理的數據。」
白色的餐布上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多了一道重壓的痕跡。
直至酒瓶被另一個男人拿起,才見其陰影。
「阿琦不喜歡我拿自己的公司當做炫耀的利器,但可能我們公司的體量不同,面臨的問題自然也不同,只能就請沈總不要杞人憂天了。」謝沉借司琦的名義,卻絲毫不見其低調。
沈硯清笑而不語。
司琦原本是想罵謝沉的,但顯然造成今天這種局面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邀請他入座tຊ的是沈硯清。
以沈硯清一貫的為人,不會不了解落座後可能形成的局面,可他卻樂享其見。
兩個男人,非池中之物,何必一次性得罪個乾淨。
司琦故意表現得遲鈍,分明聽得懂每一句的言外之意,但她學著像男人一樣裝模作樣,粉飾太平:「雖然體量和涉及的行業大不相似,但未來要是有什麼合作的地方,可別忘了彼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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