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琦已經從方才身體的碰撞中走脫,她聽從本能,卻又不可能時時刻刻屈服於本能,「謝沉,我勸你出了門可就別講這種騷話,不然,你很有可能回被我今晚就拒之門外。」
謝沉心有不甘:「司琦,你用完就扔?」
「是啊,你早就知道我是這種人了,就別因為那種事產生過分的自信了。」她不羞於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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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我們非要做到這一步嗎?」上了賊船的李泯不死心,還在尋求別的可能。
萬一夏夏想開了,這不也就用不著這麼麻煩的到巴黎城區四處巡邏了。
半個小時前,夏夏用驕縱的方式表示不想參加今天的行程。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夏夏的另一面。
絕大多數的時候,夏夏表現得就和普通小女孩一樣,她從不會有意行駛她的特權,並不樂忠於在任何場合炫耀她的身份。她展露出超出同齡人的成熟、理智。
可也一度讓人忘了她是誰的女兒。
當夏夏變得不那麼好相處、執意要求離開遊學匯合基地的時候,他親耳聽著她說:「有些話不該傳達給家長的,你們應該什麼也不會說吧。」
她表現出大小姐的姿態tຊ來,他知道只不過是短暫的偽裝,但還是能夠得以窺見未來謝家繼承人的影子。
「這……謝苡夏同學,如果您不繼續參加的話,我想我們應該提早和你的父母打一聲招呼。」遊學隊伍中的老師有所猶豫,畢竟整個項目的規劃和安排都是一早依照這位稚嫩的中學生來的。
「就一定要去報告嗎?」
「您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對方經不起夏夏的拜託,幾乎立馬就轉變了態度:「好的,我們不會多說什麼的,就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
「不必過多擔憂,我能照顧好自己,你們儘管記得你們的職責就夠了,」謝苡夏將遊學路上潛在的各大消費也實打實地轉帳了過去,「報名費不會少一分的。」
李泯見狀,掏出夏夏提早準備的兩隻當季的大牌包,就這麼遞給了助教老師。
「那就麻煩老師了。」
……
李泯這才意識到夏夏是玩真的,且不是說笑。
「李泯,我在猜如果我的爸爸媽媽在一起可能會去的幾個場合。」
遊學的隊伍散後,夏夏頓時又收斂起了那副像樣的神情。
「你也可以提供一下你的意見。」
「我這瞎猜也沒有底。」話雖如此,但李泯為了不讓夏夏失望,已經開猜了。
「首先有可能去看奧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