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苡夏,你確定你沒問題?」
「需要醫療救助嗎?」
面對來自她父親的好意,謝苡夏被心中的那種常年籠罩下的陰霾所蒙蔽,她自然而然地選擇了拒絕:「我很好,沒有任何的問題,也不想麻煩醫療隊的人。」
「好。」她的父親並未強求,亦或是自作主張地替她安排。
謝沉:「女兒都已經說沒事了,還這麼緊張?」
哪怕明眼人都能感受到父親和母親的關係親密,父親的關心無微不至,可謝苡夏仍然有一種這樣的場景不會太長久的心理。
而針對李泯的各種耐心詢問,下了纜車的謝苡夏都置之不理。
「夏夏,你幹嘛走那麼快?」
謝苡夏一開始就明白這個事理,只不過暫時的麻痹的快樂讓她很快忘了背景的故事,於是她選擇了在這會兒直接當面拆穿了他:「就這麼想替我爸爸爭取和我媽單獨相處的機會嗎?」
李泯嬉皮笑臉的,還以為夏夏和他一樣沒長大:「你怎麼這麼不情願,長大了總不至於還想著給爸媽當電燈泡吧?」
「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夏夏罕見的壞脾氣令李泯措手不及,但他天生很快就適應了這些,認為是氣候的原因,夏夏純屬身體不舒服而已。
「我來拎包。」
夏夏意識到自己對待李泯似乎太隨意了些,「我才不要,你這個病患,快點走我就心滿意足了。」
李泯:「夏夏,那你走我前面,我最喜歡追你來著。」
謝苡夏乾脆直白地瞪了李泯一眼,但她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可以分攤到李泯身上去了。
她一路想著的不是沿途的秀麗風光,而是對於明天規劃的布萊耶斯湖,興趣也大不如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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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血液報告檢測出來之前,希芸再次接到蔣歡的電話。
這一次,她不知道是身邊的哪個小姐妹走漏的風聲,明顯蔣歡對待自己的態度和之前警局事後以及更早的之前都截然不同。
因為就算沒有兩人的反目,她也一直做慣了蔣歡的小跟班,而不是蔣歡整日吹捧著自己。
可現在的情況下真的和以前大為不同。
「希希,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吧?」
「如果不是家裡發生的變故,那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和孫誠飛那種人混跡在一起的。」
她立即變換了位置,擺平了心態:「你說得對,那種人就算吃牢飯,也是活該。」
希芸不介意提醒她的好友:「你不是……認為是我蓄意勾引了他嗎?」
「寶寶,你還懂得什麼叫做』勾引『嗎?」蔣歡與她說笑道,「我不過是氣你去法國也不同我說一聲,讓我替你打點好,你這不也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