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麼希望留在恆星,多麼希望留在……」你的身邊。
謝沉冷冷提醒她:「你現在的境遇也已經發生了改變,未必需要這份工作了。」
「當然,就算你沒有去處,這也是公司的安排和決定,不會輕易地更改。」
「還有一點,我不知道我具體說了哪些話可能造成過你的誤解,」謝沉明知自己疲於工作,想要今早完成國內公司的新一輪融資和重組,根本無暇去給一個女人造成誤解。
「我都不希望這些會促成你的臆想。」
就連一向行事風格遵紀守法的謝沉都不得不拿出最冷酷無情的一面來,「再聲明一遍,請不要打擾我和我家人的生活,這約莫是個善意的告誡,但下一次,我不介意讓你付出代價。」
伴隨著謝沉言簡意賅的發言到此為止,任何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也就絕對不會貼了上來了。
希芸來不及表露任何,她連一聲低迷的嘆息都卡在後空口,卻發現謝總已經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躺在舒適柔軟的床鋪上,擁有著本就不屬於她的一切,她將這些羽絨枕頭砸向遠處,發泄著心中的不甘。
傭人來了,她卻又佯裝做那一些癲狂事tຊ情的人根本不是她,而她正躺著好好休息。
……
電話中斷,他立即跑到司琦的床邊,「現在相信我了嗎?」
「當然,我不是想讓你低頭和我說』抱歉『的。」他做這些也不是為了讓司琦服軟,拼命證明,也不過是想要多兩分信賴。
畢竟,重逢之後的這條路走得艱難。他們的情感來之不易。
沒等到司琦當面的正面回應,謝沉並不急於求證。
不過,恰巧謝沉還多了自信,「會讓你起疑、厭惡,是不是也在於你心裡又有我了?」
「謝沉,你可真擅長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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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苡夏再度見到父母的時候是在羅馬的夜晚。
漆黑的羅馬總是給人歷史的肅穆、寂靜。
這讓他們的重逢有了一絲的沉重,半天前,她買完冰淇淋後就沒有見到母親,而是見到了父親幾個在法時身邊的助理、保鏢。
起初,她擔心過母親是否受到脅迫,但如此見到安然的母親,她想她的擔心多餘了。
她不清楚父母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進行了怎樣的談判,但很顯然,這次的談判的結果可想而知。
母親一改之前態度的堅決,她想父親必定是花了一些功夫的。
「你都告訴爸爸了?」
「他……」父親向來自以為是,怎麼可能容忍她的這種不切實際的設想。她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怎樣的一場狂風暴雨。
母親有意安撫,示意她和她的父親主動溝通:「不如,把你了解的情況和你爸爸說說看。」
母親司琦的說辭並不是毫無道理,她相信了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目前為止和父親的商量也變成了對於未來問題的一種解決方式。
「你父親手頭掌握的資源也不少,萬一我們無形當中都身處控制當中,或許,他不一定要站在我們的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