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爾拜一副關心的樣子,「你有扎乸的消息嗎?她自從帶ake去醫院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努爾波來提有些生氣,「你是她丈夫,該有消息也是你有她的消息,怎麼還問起我來了?」
其實努爾波來提也正在發愁聯繫不上妹妹和ake的事。
她一直覺得是巴特爾拜搞的鬼。
這個巴特爾拜,一定是不想把黃金分給妻子和妻子的娘家人,所以才想辦法把妻子從礦區支開。
「你在這裡賊喊捉賊有意思嗎?」努爾波來提對巴特爾拜沒什麼耐心。
「啊?」巴特爾拜一頭霧水,「賊喊捉賊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努爾波來提氣不打一處來,「我ake為什麼突然中毒?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中毒?為什麼中毒後去醫院的路上,車會出故障?為什麼被一輛破馬車接走後就沒音訊了?」
她已經想打人了,「一切都是你的計劃吧?」
巴特爾拜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愣了半晌才罵出一句:「我看你才是在背後搞鬼的人!」
「對!」巴特爾拜越想越不對勁,「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蘑菇中毒,裝的,為的就是從這兒離開。」
「他們離開後,就先把我的退路切斷。至於其他計劃,就不用我說明白了吧?」
努爾波來提冷笑了下,「倒打一耙!」
「不可理喻!」巴特爾拜氣得不輕,剛中過毒的他還十分虛弱,一時情急,喉嚨一腥,噴了一地的血點子。
巴特爾拜看著地上的血點子,「我知道了,我中毒也是你一手安排的!」
努爾波來提完全不想再跟他廢話下去,轉身就走了。
既然已經和巴特爾拜撕破臉了,就沒必要再顧及什麼了,她還需要去見一個人。
頭上,一頭鷹飛過,引起了努爾波來提的注意。
此時,巴特爾拜也看到了那隻鷹,認出它是阿依達娜的那隻小鷹。
他不知道這隻鷹沒完沒了地在上空盤旋做什麼,只覺得心煩。
黑夜之下,萬物鬼祟。
平坦的草原一側有一條狹谷一樣的地帶,高聳的石頭築起兩面天然牆體。
一道影子進入其中,走了一陣轉入旁邊的洞口,裡面是一條更加幽深的通道。
燭火在風中搖曳,使得光線明滅不定。
再往裡面走,就有燈了,不甚亮,就連腳下的路面也看不甚清楚。
突然,影子停了下來。
因為,他的前面有一個人影,寬大,厚實。
「波依闊。」
努爾波來提試著叫了一聲這個名字。
波依闊驚訝下,繼而笑了,「在這片區域,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你打算去哪兒?」努爾波來提問。
波依闊十分警惕,「你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什麼?」
「這裡的路很複雜,這一個犄角旮旯一直被當成廢墟,不許任何人進入,你來的時候輕車熟路,很顯然對這裡熟得不能再熟悉了。」
「那又代表什麼?」
「代表你平時沒少往這裡來。怎麼?這裡藏著你的秘密?」波依闊問。
努爾波來提沒有糾結這個問題,「不管裡面是什麼情況,都沒有你想要的。」
「你這麼肯定?那你告訴我,裡面有什麼。」波依闊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努爾波來提繼續攔著他,他就解決掉她。
努爾波來提輕嘆了一聲:「我知道你是衝著你哥阿依登來的。我實話告訴你,他其實已經……沒在這裡了。」
「什麼意思?」聽到關於哥哥的消息,阿依登很警覺。
「我是說,他不在金礦的任何位置,你在這裡周旋,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努爾波來提說,「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到外面去找找。也許他拿著黃金去了沒人認識他的地方瀟灑自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包括家人。也或許他在外面跟人有了糾紛,畢竟他手裡的黃金就跟定時炸彈一樣危險……」
「我說的都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礦區,我再熟悉不過,沒有你的哥哥。」
波依闊沉思著,反覆想著她說的話,「既然你這麼篤定,那你告訴我,當初發生了什麼,是哪些人和我哥一起偷的黃金。前前後後所發生的一切我都要聽。」
他見努爾波來提並沒有想說,威脅道:「你既然知道我叫波依闊,就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這一招很好使。
努爾波來提終於開口了。
「當初,有個叫哈納提的,跟你哥關係好,無話不談,是他慫恿你哥偷黃金……」
波依闊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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