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秋天,安全區還會組織人去地瓜採集區、土豆採集區等。
總之,秋天是收穫的季節,也是廢土人最愛的季節。
成熟的果子、糧食選擇性非常多,也是大家一年中收穫最豐富的季節。
當然,出門採集的人也很多。
畢竟整個冬天都出不了門,全靠秋季存點糧食過冬呢!
霍驍將麥粒都收拾好,抬頭就撞見了莊曉那哭唧唧的表情,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今天收穫不錯。」
然後用手拍了拍麻袋,「都是可以食用的,等房子修建好,再將家裡的食物按照輻射等級細分下。」
他是真沒想到,莊曉一天出去的收穫,都趕上人家整個小麥採集季的量了。
這…這運氣不服不行。
莊曉以為她出現了幻聽,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麻袋裡面的都是可以食用的?不是那幾顆?」
她還伸手指了指桌子上那幾顆光澤飽滿的麥粒。
霍驍:……
腕錶他也沒靜音呀,她這是沒注意腕錶的提示音,那滴滴地每一次提示基本上說的都是可食用呀。
他以為她知道呢!
霍驍搖了搖頭,又拍了下手裡的麻袋:「這些才是可食用的。」
心情如同過山車一般,起起伏伏。莊曉怔愣之後,便是狂喜。所以,她的小錦鯉沒有背棄她,她還是那只可可愛愛的小幸運。
她可以吃上饅頭、吃上包子、吃上麵條了。
霍驍見莊曉站在那裡神色變化莫測的,將麻袋系好,放在了床底下。
身後突然傳來莊曉那豪情萬丈地聲音,「明早我要喝蟹肉粥配河蝦……」
家裡有糧,心不慌了。
明天她要繼續去小麥採集區。
第二天鬧鈴一響,莊曉就從床上跳下來,拿過自己的包包,隨意洗了把臉,就出門了。
喔,對了,他們家現在沒有大門了,就出了臥室。
剛走出不遠,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
找人修房子、買材料,是不是都得花錢。
霍驍那個窮鬼,好像沒積分來著。
莊曉看了眼她的積分,直接撥款到霍驍帳戶。
新房子呀,新房子……一路走來,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今天在家沒有磨嘰,到北廣場時,人還不多。
莊曉很快找到了一個位置規規矩矩地站好,人群里有些像他一樣已經去過一次小麥採集區的人。
側耳細聽下,都是在說昨天收穫怎麼怎麼不好,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就看今天能不能有點收穫之類的。
反正都是哭窮的。
這跟她所在的世界還真是不太一樣。
他們樓下小區廣場的大媽們最愛聊的就是:我家女兒多出息了,我家兒子多出息了,我身上的金項鍊多貴了,衣服老貴了……
反正都是顯擺自家人出息,有錢。
果然,是兩個世界。
廢土人人都懂得財不露白。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裡治安不好呀!
這要是一通顯擺,說不定晚上回家,家都能被偷了。
「讓讓,都讓讓……」
正當莊曉聽的起勁的時候,一群身格健壯、凶神惡煞的人朝著他們這邊擠了過來,直接站在了他們隊伍的最前方。
被插隊了。
莊曉前面的人一個敢出頭的居然都沒有。
這是遇上黑社會了?
莊曉看向前面,只見一個身材特別壯碩的大漢正在跟護衛隊的某個人在那裡寒暄,兩人有說有笑的。
看來,在哪裡都有影子,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惹不起,惹不起,她就是個小卡拉米。
就在莊曉準備縮回腦袋,老老實實排隊繼續聽八卦時,前面那壯漢忽然轉過了腦袋。
壯漢滿面鬍鬚,目光猶如猛虎般兇狠,而最吸引莊曉注意的卻是他臉上那從右邊太陽穴,橫跨眼睛、鼻樑到左半邊臉的一道傷疤。
是他!
那個將霍驍扔下山坡的人。
那次的事情,霍驍從來都沒有提起過。
莊曉也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是這個人害的他,據她觀察,當時霍驍應該是已經暈了,不然怎麼也會掙扎一下,怎麼可能任人將自己給扔下來。
莊曉舉起手裡的腕錶,對著那人偷偷拍了個照片,然後將手腕快速的放下,又若無其事的窩在隊伍里,等著上車。
鳴笛聲響。
車隊緩緩駛到廣場上。
只是這次莊曉沒有那麼幸運了,可能是因前面那個壯漢加塞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