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巫,昨夜鳳君被刀,我用了解藥。」
李念豐此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是十分文靜的,嗓音緩緩潺潺,平白給人一種信任感,他這話一出,更有不少人信了剛剛裴青警上的那波分析。
第一輪的刀口,並且沒跳預言家,還得了薛煥一個金水,鳳君是好人的面是非常大的,在場的好人便都打算跟著他走了。
李念豐發言過後,再次被射中的是裝有海棠的錦囊,東方容臉色不善,隱有薄怒,抿唇道。
「本宮身為預言家卻要不到警徽,也真是可笑,鳳君你就那麼相信自己的直覺?十一號給你一個金水,你也說了你要端著,怎麼轉頭就踩死了我不是預言家?」
「七號本來就是我的金水,他一個好人突然接了一個查殺當然會驚訝,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局你們不全票出十一好人就沒辦法玩了,警徽不能放在狼人手裡,這局我認鳳君一個好人,但,麻煩你不要誤傷好嗎。」
東方容這般發言倒是讓裴青輕微地挑了挑眉,他居然會認下他的好人身份?難不成真被薛煥的精湛演技給髒了?
裴青正有些懷疑自我,只聽東方容繼續說道:「這輪出十一,下輪就是八號,剛剛給十一號投票的三號六號和九號,九號說自己是女巫,可以暫放,下一輪還是會先驗剛剛說過四號,因為我也覺得是警上多狼的格局,三號和六號就再等下一輪。」
東方容結束之後,下一個被隨機射中的是三號陸修庭。
「我只是一張村民牌,剛剛聽了那麼多,警上鳳君的發言我覺得沒問題,而且七號的慌張卻是很明顯,我便投票給了十一號…」
六號劉汀也是類似的發言,四號池楚隔空對話了東方容剛剛的發言,說自己不怕查驗,儘管來驗,接著便是眾人最為注意的七號了。
邵昱一直在喝茶,終於聽到了外面有人念出了他的序號,深吸了口氣之後連忙說道。
「我真的不是狼人,剛剛只是因為被嚇了一跳才會這樣,我又不像鳳君和貴君那樣,突然給個查殺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我第一次被人說查殺,真的不是狼,八號也不是真預言家不是嗎,他就是胡說的啊,我真的不是狼。」
他這番表水只讓眾人看到了他的情緒不穩,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他不是狼,可信度不高,但目前還不到他的輪次,這局是兩個預言家必走一位。
「一號,牡丹」
冬唯念出字條之後,射出這一箭的東方祁唇角不動聲色地勾起了一個弧度,將弓箭放回原處。
穆聽藍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心下有什麼忽閃而過,還沒來得及抓住,緊接著便被從亭子中傳出的少年嗓音吸引了注意力。
「雖然不是歸票位,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這局當然出二,東方容你知道你的漏洞在哪嗎?」
「你一開始的發言是沒什麼問題,七號的身份不能確認,你說他是金水沒辦法驗證你是悍跳狼,但--」
「一個真正的預言家,是要有犧牲的覺悟的。」
話音未落,東方容睫羽一抖,斂於衣袖中的手緩緩攥起,一瞬間心中湧起了濃濃的懊悔。
的確,疏忽了。
「真正的預言家什麼樣,強勢要警徽,基本上活不過第二晚,被刀之後利用警徽的流向傳遞信息。」
「而你呢,你一直就沒覺得自己會倒在夜間,只怕會在白天被放逐,甚至用下輪以及下下輪的查驗消息來作為籌碼讓人們相信你,這就不是一個真的預言家會有的心理。」
「那麼說到這兒,這局出誰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了,至於狼坑,我剛剛說的是四五十二容錯,但給二號上票的還有一個十號,你有些可疑啊。」
「還有四號,你說你不怕二號驗你,怎麼話里話外都有一種確信他是預言家的感覺呢?正常無視角的玩家不會如此,你同樣可疑。」
裴青一向是說到時間不夠才結束髮言的,雖然還有些想聊,但也只能遵守他自己定下的規則。
薛煥發言之際,拿到了警徽的他很是揚眉吐氣,雖說他也對鳳君千歲有些嫉妒之意,但這場遊戲他還是想贏的,所以在驗出裴青是金水後便很信任他,聽著他的分析豐富自己的邏輯。
「還是按照剛剛的警徽流來,先驗一下十二的身份,這局就全票出二,先送走一個悍跳狼再說。」
有了裴青的分析在前,之後幾個發言的人都沒有什麼能推翻他的,等到放逐投票之際,東方容直接出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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