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閉嘴。」
宋璇:「……」
她哪想到一句客套話直接就被堵了回來,現在說也不是,走也不是,轉來轉去的頗有些滑稽。
穆聽藍覺得有絲好笑,擺了擺手:「算了,說吧。」
宋璇猛鬆了口氣,語氣飛快地將想說的說了出來。
「皇上,兩日前陳公子進宮,鳳君千歲做主將他分在了長信宮臨華殿中,給了瑤章位分,奴婢是想問問,明日這東西是送給容貴君,還是陳瑤章啊?」
穆聽藍倒一直沒關注過此事,聽了之後微微挑眉:「長信宮臨華殿,他怎麼想著將陳瀾放那的?」
宋璇低著頭小聲說道:「聽說…奴婢真的只是聽說啊,鳳君千歲說容貴君和陳瑤章都精通舞劍,住得近些平日裡也能多溝通溝通,切磋一下武藝什麼的也方便。」
支著額頭斜倚榻上的穆聽藍輕笑出聲,低瀲嗓音緩緩嘆道:「醋性還真不小。」
「皇上您看這東西…」
「給貴君。」
穆聽藍乾脆說道,送東西給東方容是有目的的,要是再一同給了陳瀾,怕是鳳梧宮那小東西又要炸了。
「奴婢遵命。」
「夜深了,皇上歇息吧。」
*
幾天過後,穆聽藍這才有時間去後宮走走,多日不見還頗有些想念少年的古靈精怪,她的步輦直向鳳梧宮而去。
「千歲,您今日真的是衝動了,那可是安陽彧君,太后膝下僅剩的親子,他肯定會去找太后告狀的啊!」
大殿中,南晨的話語中滿是憂慮,裴青單腳踩在榻上橫了橫眼,一副沒在怕的樣子。
「他告狀?他有理嗎!他把我弟弟從台階上推了下去,都見血了,我就讓他道個歉,我是打他了還是罵他了,他告什麼狀告狀!」
穆聽藍甫一進去就聽到了少年肆意凌然的嗓音,眉心微蹙:「發生了何事?」
殿內一時間靜了下來,穆聽藍免了所有人的禮,南晨在她的注視下躊躇著將事情起末簡短複述了一遍。
「回皇上,是安陽彧君與六公子發生了某些衝突,六公子被彧君從台階上推了下來,磕傷了手腕,還被地上的碎石擦到流了血,千歲看到了之後就…」
南晨有些說不下去,裴青自己幫他補充:「我讓他道歉,做錯事這不是應該的嗎,你評評理,他該不該道歉!」
南晨:「……」哪有將人帶到高牆之上扔下去只抓住他的手腕說不道歉就鬆手的啊!
南晨嚴重覺得芒種的存在更加助長了自家千歲的囂張作風,簡直比安陽彧君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不,往日裡異常跋扈的安陽彧君在千歲的威逼之下不也認了慫,哭著朝六公子鞠躬道歉了嗎。
穆聽藍也覺得事情應該不像裴青所說的只是道歉那麼簡單,讓宋璇去打聽了一下,當時周圍圍觀的宮侍不在少數,穆聽藍很快了解了事情的完整經過。
上好了藥的裴雲歡從側殿中走了出來,見到皇上之後有些受驚。
他看向裴青之際眼眶通紅宛若兔子一般,右手腕上纏著白紗布,走到哥哥身邊想說話又不敢說。
「你說說你,他推你你不會躲開啊,是不是傻!」
一個暴栗砸到腦殼之上,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在耳邊響起,裴雲歡腦袋低得更深了。
「真是的,白尤呢,我是不讓他進鳳梧宮,但太后把他給你是吃白飯的嗎,這種情況都保護不好你,廢物一個!」
此刻的裴青處於生理期的末期,氣性大得很,一點就炸,裴雲歡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袖子:「哥哥別生氣了,那畢竟是彧君…」
裴青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還說呢,在慈寧宮外他都敢推你,慈寧宮中他不得欺負死你啊!」
「沒有…有太后舅舅在…」
「那他還是穆淮瑛親爹呢,你老實說,他平時有沒有欺負你。」
裴青強勢逼問著,裴雲歡久久不言語,穆聽藍已然坐下端起了北夕奉上的茶,悠閒地看著這一幕,用杯盞寬了寬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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