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青青了。」
裴青眨了眨眸,有些羞赧起來,倒也不至於,他原也沒想生來著。
「可你好像只給我下了一次藥啊,其他時候你都幹什麼了?」
少年嗓音輕軟了許多,疑惑問道。
「花息丹,女子用的,總給君卿下藥會留下許多破綻,太后若細查就會查到,風險太大。」
但她自己吃了什麼便沒人會知道,千巫制出的藥損傷也小,太醫把脈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裴青滾了滾喉嚨,有些微驚,好一會兒才接受了這個事實,沒多久又問道。
「那藺浮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說你沒碰他,我信,但他自己難道不知道?這個孩子的來歷說不清楚啊。」
穆聽藍眼眸幽暗了些許,嘆了口氣,將袖中的兩瓶丹藥取出,遞給他看。
「左邊那個是花息丹,右邊紅色瓶子裡的是幻情散,一種香料,會讓吸入的男子身處幻覺之中,並且將其當做現實。」
握著兩瓶秘藥的裴青有些愣愣的,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倒吸一口涼氣。
「你哪來那麼多不正經的藥啊?」
穆聽藍:「……」
「還挺好用的。」
她掩唇輕笑道,將藥收回。
「這些都是千巫做的,就是上次春獵那天給我止血的那個人,你見過的。」
許是少年毫無顧忌地將裴晏的野心和盤托出,這些隱秘的事她也願意對他說上一說,不再像以往那樣瞞得嚴實。
裴青歪著腦袋哦了一聲,沒有再糾結這件事。
其實他對穆聽藍說的也不是那麼完全,裴晏拿東方祁來誘惑裴雲卿的事他就沒說,主要是覺得沒必要。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她讓我殺你,讓太后保藺浮煙的胎,可是不對啊,太后怎麼會那麼聽她的啊?」
裴青有些想不明白,在他看來,裴允殊雖也有自己的野心,但他太后當的好好的,何必要陪裴晏冒這麼大的一個險。
「穆淮瑛不見了。」
穆聽藍突然說道,裴青震驚開口。
「啥?」
「靜心堂里已經空了,就在前幾日發生的事,今日我才收到消息,想必是裴晏動的手。」
裴青有些咂舌,裴晏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穆淮瑛好歹叫她一聲姑姑吧。」
「她連裴雲歡都能送進宮,何嘗是一個不聽話的侄兒。」
沒有誰,不是她的棋子。
「啊啊啊她好壞啊!」
裴青義憤填膺地說道,穆聽藍颳了刮她的鼻子,意味深長道。
「她是你母親。」
裴青縮了縮肩,垂下眼睛,幾秒過後再次說道。
「那也好壞。」
他才不要有這樣把兒子當棋子的母親,不要!
穆聽藍見他現在連偽裝都那麼不走心,沉重的思緒被拂亂不少,捧起他的臉輕聲說道。
「青青不用操心怎麼辦,交給我來解決就行了。」
她是妻,她該保護好他才是。
少年臉上泛起些許紅暈,恢復了血色的唇瓣微張,嗓音清澈。
「我也能幫你的。」
穆聽藍勾了勾唇,笑得溫柔,心情看起來不錯。
「青青有這份心就好。」
裴青拉著她往床上帶,嘴裡念叨著。
「那我們睡覺吧!」
穆聽藍:「???」
這麼突然的嗎?
被拖拽上床的穆聽藍無奈失笑,脫鞋躺下之後熄滅燭火,放下床幔,環擁著少年,哄他入睡。
「青青今日受驚了,早點歇息。」
裴青:「……」
這跟他想得不對啊。
這麼下去他明天發動不了技能啊!
他有些躊躇地伸出手來去扯她的衣帶,小腿蹭著她,胡亂地惹火,三秒過後被穆聽藍無情壓住手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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