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為什麼要罰孟胥啊?」
用的還是以下犯上的名義,孟胥只是跟藺浮煙爭執了一番罷了,他不就那個性子,跟誰都能吵上一架,穆聽藍這麼嚴厲倒好像是為了給藺浮煙出氣一般。
戀愛中的小男生心思敏感,明知道不可能,但他非得往那個方向去想,不過還好他是不會憋著的人,到底是問了出來。
「他若是不爭那一時之氣,你也不會被懷疑。」
穆聽藍輕聲說道,裴青有些意外。
「嗯?」
「他冒犯的是你。」
溫和瀲灩的幾個字鑽入耳尖,少年心下像是在冒泡泡一樣,以下犯上…那個上原來不是藺浮煙。
「嘿嘿,你這麼好呀?」
「給我的青青出氣,應該的。」
少年傻笑起來,今夜所有的糟糕心情都散得一乾二淨,抬起頭來在穆聽藍臉上吧唧了一口。
「愛你,mua」
第94章 溫如 青:我很專一的,絕對只喜歡你一……
三更時分,牆瓦上凝著夜露,值守結束的溫嫦這時候才有功夫打開那張字條來看一眼。
細長的字跡剛剛顯現出一抹痕跡,一陣勁風從身邊划過,似冷刀一般。
身為禁軍統領的溫嫦霎時間警惕地收回了手,握緊刀柄,環顧四周。
幾息過後,後頸處傳來一陣異樣,像是有什麼細小尖銳的東西刺了進來,防不勝防。
溫嫦眼前逐漸模糊,倒下之際,她的視線里緩緩出現了一雙絳色暗銀花長靴,無力的手指攥緊了那張字條。
這紋路…她好似在紫宸殿見過…
「哐當--」
溫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密閉陰暗的牢房裡,抬手之際帶動了上面的鐐銬,發出不小的聲響,她眉頭緊緊皺起。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怎麼就突然成了階下囚?
難道是因為前些天裴晗暗中找過她兩次,皇上起了疑心?
可若只是懷疑,也不必直接將她抓起來啊。
「醒了?」
一道疏冷寒冽的嗓音自頭頂上方響起,溫嫦眼眸驟然一縮,看了過去。
昏黃的油燈之下,女帝正冷漠地看著她,幽艷的鳳眸中裹挾著一層冷意,字字疏凜。
「溫嫦,給朕解釋解釋,『明日子時,老地方見』是個什麼意思?」
溫嫦只看清了女帝細長的手腕一抖,輕飄飄的字條如鋒利的刀片一樣甩了過來,像是能割斷她的喉嚨一般。
半坐在冰涼地面上的溫嫦撿起那字條,喉頭滾動著,指尖顫抖。
這是松君昨天給她的,但是她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給她寫這個!
「皇上,臣冤枉,臣真的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跪正了的溫嫦高聲喊道,若說是因為與裴晗交往過密抓她來問罪還情有可原,可這從何說起啊!
穆聽藍輕呵了一聲,冷蔑的目光讓溫嫦脊背一陣陣發寒。
「昨夜不是你接住的松君?」
「…是。」
溫嫦嗓音異常乾澀,她後知後覺,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局面。
「這字條不是他塞給你的?」
還是守在暗處一直盯著藺浮煙的暗衛後來告訴她,她才知道此事,當夜便讓立冬將人抓了來,早朝過後親自來審。
「皇上,這東西當時的確是松君塞給臣的,但臣並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臣與松君除了昨天以外,並無其他交集啊,還請皇上明察!」
私通後宮,這罪名就是給她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啊,更何況松君還懷有身孕…身孕?!
一時間有什麼東西電光石火般從腦中划過,溫嫦一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看向穆聽藍的目光里滿是驚懼,握緊的雙拳抑制不住地發抖。
好一會兒後,她再次開口,嗓音裡帶上了悲涼。
「皇上,這罪名臣是不得不擔了是嗎?」
後宮中要一個胎兒性命的辦法何其多,可為什麼偏要拿她來當這個犧牲品?
溫嫦的這個態度讓穆聽藍眉宇皺起,嗓音依舊冷漠。
「這麼說,你是不認?」
溫嫦無力跌坐在地,苦笑一聲,脆弱的字條在她手裡變了形。
「皇上想讓我認什麼呢,昨天晚上我都沒看清那字條上面寫了什麼就暈了,如今不全是皇上一句話的事?」
「溫嫦,你放肆。」
穆聽藍冷呵道,怒意盤旋在陰沉沉的房間裡,她拍案而起。
「五月初你進宮的冊錄便有異常,你值守的地方該在御前,卻有人說在蘭陵宮附近見過你,你倒是說說,你去幹什麼了!」
溫嫦不服,穆聽藍當即將證據拿給她看,又找了證人來與她對質,
那是位宮女,在蘭陵宮附近的空殿中灑掃,那日的確見著了腰間掛著宮牌的溫嫦,細節之處都說得很是清晰,溫嫦心下騰升起了不妙的感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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