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洲：ldquo沒有在一起？rdquo
池柚：ldquo你不是說要選黃道吉日表白麼？rdquo
白鷺洲靠到背後的軟枕頭上，想起來了關於自己那些儀式感的事。
ldquo看來，我得挑一個最近的黃道吉日了。rdquo
伸手就能抓卻不能抓的蚊子包，真的很難忍。
池柚等臉上熱潮褪去一些，又溫順地趴回白鷺洲的懷裡，漫不經心地咕噥：ldquo我說你沒有道德，你也不生氣。rdquo
白鷺洲：ldquo我可能本來就沒什麼道德吧。rdquo
池柚有點驚訝，因為白鷺洲看起來是世界上最正派最有道德的人了。
白鷺洲：ldquo我要是那麼有道德，會和自己的學生做這些事嗎？rdquo
池柚糾正：ldquo曾經的學生。rdquo
白鷺洲：ldquo對我來說沒區別。rdquo
沒區別啊helliphellip
ldquo那你的道德可能真的有點問題。rdquo
池柚下結論。
ldquo你能這樣想，也挺好。rdquo白鷺洲淺淺一笑，ldquo我以後再做其他事，就不用顧忌太多了。rdquo
池柚愣了愣，ldquo我覺得你好陌生，你不是我印象里的老師了，你變了白鷺洲。rdquo
ldquo人都是會變的。rdquo
白鷺洲收緊了摟著池柚的胳膊，長長地嘆口氣。
沉默須臾。
ldquo我很慶幸，我能有這個機會，變一個人。rdquo
池柚聽出了白鷺洲在短暫沉默後，這句話里隱藏的情緒。
她不再打趣她，只是往她懷裡更深地窩了窩。
ldquo你隨便變吧。怎麼變，我都在你身邊。rdquo
池柚輕聲說。
ldquo那我先和你說一聲lsquo謝謝rsquo啊。rdquo
白鷺洲語氣稍頓。
ldquo謝謝你，這麼堅定地選擇我。rdquo
被緊緊抱著，池柚看不見白鷺洲的表情，但她聽見了白鷺洲談及ldquo選擇rdquo那一句話時，聲音里漸漸染起的哽咽。
池柚心裡一疼，試圖用輕鬆的語氣安撫她：ldquo這麼客氣的嗎？rdquo
白鷺洲：ldquo因為很多事情，都多虧你。rdquo
池柚：ldquo多虧我？rdquo
白鷺洲的另一隻胳膊也環過來，整個人包裹住池柚。
ldquo多虧你，我不用等到下輩子才能過上地下室積木那樣的生活，這輩子就能過上了。也多虧你，我現在總算會慢慢試著表露情緒，允許自己哭，允許自己笑，也允許自己貪心。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這樣活著，居然這麼的輕鬆。生活helliphellip原來真的可以這麼容易，這麼開心。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