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熟悉的包廂里,楚慎行和薛遠州已經到了,正坐在真皮沙發上玩撲克牌。薛遠州的臉上已經貼了好幾張紙條。
見他來了,薛遠州把手裡的牌一扔,「我不玩了,什麼啊!一次都沒贏過!」
賀燃笑他:「你和他玩牌不是找虐嗎?」
「是他太笨。」楚慎行一直贏也覺得沒意思,把手裡的牌往桌上一丟,「和他玩牌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薛遠州氣結:「拐著彎罵我呢?」
楚慎行驚訝:「你竟然聽得出來?不容易啊!」
薛遠州「……」
賀燃哈哈一笑,「你別說他了,小心等會他哭給你看。」
薛遠州頓時一臉無語:「在你們眼裡我就這麼幼稚嗎?」
賀燃和楚慎行一起點頭。
「好啊!今天你們倆是一夥的了,燃哥~你不要我了嘛?」
薛遠州一邊說一邊抱著他胳膊,腦袋往他脖子上蹭。
賀燃一臉嫌棄,把他的腦袋推開:「滾滾滾!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
楚慎行在一旁哈哈大笑,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起鬨:「遠州上,別慫!」
薛遠州也笑,手去撓賀燃腰上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滾……哈哈哈哈……你他媽的……給我鬆手……」
賀燃腰上痒痒肉最多,被他這麼一撓,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笑得停都停不下來,活似個泥鰍般在沙發上掙扎。
「哈哈哈哈……你想死嗎薛遠州……哈哈哈哈……」
他越是掙扎,薛遠州就越是興奮,乾脆騎在他身上撓得更起勁了。
賀燃腰弓得像個螞蚱,有氣無力地推搡他。
有痒痒肉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一但被別人碰到,十分力氣也只能使出五分。
「哈哈哈哈……薛遠州你給我等著……楚慎行……還不快過來幫我……哈哈哈哈……」
楚慎行老神在在地坐著,不緊不慢地說:「好了遠州,在鬧你燃哥就要生氣啦。」
薛遠州聞言,低頭一看。
經過他這一番鬧騰,賀燃的衣服、頭髮早已凌亂不成樣子,領口的扣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崩開了,半個胸膛都露在外面。
此刻雙頰紅潤,氣喘吁吁。一雙被淚水沁透的眸子正憤怒的瞪著他。
不由呼吸微滯。
像是火燒屁股般一跳而起,飛快地衝出門去。
「對……對不起燃哥!我突然有點內急,我……我去上洗手間了!」
「薛遠州,你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