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焱更高興了，掏出手機，「來來來，殷哥我們加個微信。」
賀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才兩句話的功夫就開始稱兄道弟，不由一陣無語。
放下茶杯，「你還不走？」
「走走走！」賀焱收起手機，對殷征擠眉弄眼：「加油殷哥！我等你替我收拾他！」
殷征一愣，不由輕笑出聲：「好，借你吉言。」
賀燃不悅：「說什麼呢？」
賀焱嘿嘿一笑，並不多言。只對殷征道：「再見殷哥！有空常聯繫！」
殷征：「好。」
賀焱插著兜，悠哉悠哉的走了。只留下一句「車借我開兩天。」
賀燃罵道：「你都開走我幾輛了！」
回應他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
殷征低低的笑：「你這弟弟真有意思。」
賀燃警告他：「別打他的主意！」
殷征說：「怎麼？吃醋了？」
「……我看你腦子被驢踢了！」
「呵呵……」殷征道：「放心吧，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賀燃：「最好如此！」
殷征看著他：「你不應該問，我喜歡什麼類型的嗎？」
賀燃：「沒興趣。」
殷征一樂，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其實，我喜歡你這樣的。」
「……滾！」
陳玟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站起身走到一邊接起。
過了會，回來說：「賀總，收納師已經到了，我下去接一下。」
賀燃點了下頭，「去吧。」
說是搬家，其實只是整理些他自己的私人物品。有專業人士在，完全用不著賀燃插手。
東西不多，三個收納師不到兩個小時就整理完了。
把不要的都扔了，能帶走的也不過只有五個行李箱。
他打開保險柜，從中取出一個文件袋，把一串鑰匙放進去遞給陳玟。
「把這個寄給季泱，地址我等會發你。」
「好的，賀總。」
賀燃刪掉了門上屬於自己的指紋鎖和虹膜鎖。
最後看了眼住了四年的房子，然後毫不留戀的走進電梯。
殷征難得沒繼續逗他，沉默的跟著。
由於賀焱把他的車開走了，於是賀燃只能去坐陳玟的車。
但等陳玟把車開出來後，他沉默了。
陳玟坐在他的摩托車上，面帶歉意的看他：「賀總，我沒有多餘的頭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