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征又給賀燃擦了幾下，白皙的臉都被擦紅了這才作罷。
又在上面親了幾口，道：「回家洗洗。」
賀燃笑著應是，在他臉上捏了下，「小氣鬼。」
殷征不覺得自己小氣，他就是見不得別人碰賀燃一下。
哪怕他知道艾爾沒有其他的意思，更不是同性戀。
但就是不舒服。
賀燃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根毛髮，合該都是自己的，豈容他人染指？
回到南山別墅，把艾爾趕回去，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他們兩個人的。
回到家，殷征第一時間就把賀燃拉到浴室，打開水龍頭去給他洗臉。
賀燃彎著腰，閉著眼讓他給自己洗。
「好了。」
殷征拿過毛巾給他擦臉，捧著他的俊臉親了好幾口，這才滿意的笑了。
賀燃挑了挑眉，把他抱坐在洗手台上，逼近他，「既然臉都洗了，也順便洗洗澡吧。」
殷征勾唇，抬腿勾住他腰，「正有此意。」
像是要讓他忘記今天見到季泱的事，殷征表現的格外纏人。
不管多難的動作都點頭同意，哪怕是對著鏡子被…都不反對。
手撐著洗手台，痴纏著扭頭去吻賀燃。
賀燃用虎口扣著他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從鏡子裡去看他的臉。
把他的長髮全都撥到胸前，去啄吻他的後頸，低啞的嗓音貼著他耳邊呢喃，「真好看！」
殷征說不出話，但嘴角卻掛著笑，眯著眼，斷斷續續道：「你……喜歡……就好……」
「不止喜歡。」賀燃輕笑一聲，突然用力咬了一下他耳垂。
「我愛你，殷征。」
殷征瞳孔一顫，頭皮陣陣發麻，下意識抓緊他的手腕，身體抖個不停。
賀燃看了下鏡子下面，低低的笑：「這麼快。」
殷征搖了搖頭，表情一片空白，下意識說：「賀燃，吻我。」
賀燃如他所願，俯身叼住他嘴唇。
胡鬧一通的結果，就是晚上出去玩的計劃徹底泡湯。
兩人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晚飯都不想吃了。
賀燃覺得自己是一點都沒有了，推了推湊過來的腦袋，懶懶道：「在鬧只能給你其它的了。」
殷征又湊過去，趴在他身上，頭枕在他胸口，好奇的問：「什麼？」
賀燃面無表情，「尿。」
「……」
殷征抽了抽嘴角，一時無言。
賀燃笑了笑，抬頭摸了摸他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他長發，像擼一隻大型貓科動物。
殷征也不是真的想要，他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