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燃也不是柳下惠，被他這麼挑逗，要是還沒反應，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翻身把人按趴在牆上，拿過床上的管狀物。
「別動。」
殷征身體一抖，眼睛都紅了，興奮的指尖顫抖。
「快點！」
真正到了那一步，兩人都有些失控。
賀燃扣著他手按在牆上，溫柔又兇狠。
沒遇見殷征前，賀燃並不熱衷於此事，一個星期一次都算是勤勉。
而遇見殷征之後，賀燃仔細一想才發現，他們幾乎每天都要做這種事。
而且最低一次，頻率不可謂不高！
也難怪殷征會著急，賀燃雖然嘴上拒絕，可身體比誰都誠實。
素了那麼些時日，如今驟然開葷，就如同開閘放水，根本控制不住。
且不說殷征，就連賀燃都有些失態。
但他畢競還想著殷征的身體，要了兩次就鬆開了他。
殷征剛剛得了趣，又豈會輕易放他走？反手勾住他脖子，扭頭去吻他。
賀燃皺著眉，額頭上沁出了汗，忍不住低斥：「輕點！」
殷征咬著他唇，吐字含糊不清，「別走。」
「……操！」
賀燃被他勾出一身的火，抱著他按在窗戶上，在他耳邊恨聲說：「自己看著。」
殷征瞳孔一縮，被冰得抖了下，手指都痙攣了，眼睛瞬間起了霧。
……
時間悄然流逝，被霧氣籠罩的窗外爆竹聲逐漸大了起來。
遠處像是傳來隱約的鐘聲，殷征意識恍惚之際，聽見耳邊響起賀燃的聲音。
「殷征，新年快樂！」
殷征瞳孔放大，在疾風驟雨中軟下了身體。
賀燃攬住他腰，頭埋在他頸窩裡喘息。
好一會兒，殷徵才慢半拍的眨了下眼，恢復了焦距。
他扭頭，無力的親了親賀燃的唇，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寶貝兒，新年快樂！」
賀燃低笑一聲，問：「滿意了嗎？」
殷征扯了扯唇，「滿意……極了。」
他想起什麼，無聲樂了半天。
賀燃問：「笑什麼？」
殷征仰頭靠在他身上，挑起眼尾看他，「你說，我們這算不算是做了一年？」
賀燃：「……」
「嗬～老公真棒～」
賀燃佩服他的厚臉皮，退開些，殷征頓時輕輕「嘶」了聲。
「疼？」
殷征搖頭，「癢～」
「……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