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陽。」程策洗洗鼻子,轉過身沖她們露出一個悲涼而明艷的笑,像春花綻放,用盡生命燃燒展現出最美的剎那,「她不是想知道,我從何得知關於她們的舊事嗎?你們看好了,回去莫要忘了與她匯報。」
他後退一步,背脊貼上書架,手放在書架一角的黃銅爐鼎上,輕輕一轉,背後高大的書架突然發出細微聲響。
開陽天樞立刻發覺不對勁,什麼都管不了的衝上前想要拉住程策,可是程策離書架實在太緊,背後的牆快速反轉把程策吞入漆黑的暗室,只留下青灰牆壁對著她們。
兩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面對冰冷的石牆,一時間無人說話。
「操。」開陽看著牆,皺著眉忍不住爆粗口,「這就是那賤種的暗室?」
天樞沒理她,靠近牆縫仔仔細細的研究一遍,拔劍試圖撬開,卻發現暗室比她想像的還要堅硬便作罷,語氣間透著煩躁,「天殺的。」
里里外外都嚴絲合縫,而且是最沉重的烏金石,若想暴力打開則需要耗費很多人力物力,天樞一拳打在石牆上,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殺意。
「操。」她也忍不住爆粗口。
石壁異常冰冷,開陽與天樞走到程策轉動的那爐鼎前看了又看。
「就是普通的黃銅爐鼎,老子都轉這麼久了還是屁動靜都沒有!」
二人研究爐鼎好一陣,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了個遍,上面的灰塵都摸的乾乾淨淨,感覺再摸下去都能拋光了,然而什麼發現都沒有,這就是普通爐鼎,氣的錘牆。
「這下怎麼辦?」天樞緊盯著石牆,眉頭緊蹙,「裡面你我都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他在裡面會不會遇到
什麼危險?」
「能他娘的遇到什麼危險?!」天樞目光陰狠,煩躁的嘖了一聲,「沒聽那臭小子說嗎?他早就知道這裡的暗室,上次,上上次,他莫名其妙的來這裡我們就該知道!」
前兩次他來這裡開陽天樞都沒跟在臉前,一個躲屋頂,一個守門口,石門動的聲音實在太細微,她們二人根本注意不到。
「等他出來,老子勢必先把他狠揍一頓。」天樞把黃銅爐鼎放回去,拖著書案前的木椅往旁邊走去。
木椅腿與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她臉色狠的可怕,砰的一聲帶著極大怒火的把木椅放下,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翹著二郎腿冷笑。
「你我做不了什麼,就在這等他。」
開陽也慢慢冷靜下來,平復內心的怒火,深呼吸,「老子砍死他。」
她踹了兩腳身後書案,書案上沒多少東西,文房四寶都收了起來,只剩下幾張泛黃的宣紙留著,木桌發出尖銳的摩擦,她坐在書案上,雙手抱胸,腳尖輕點地面。
「這臭小子。」
一個時辰後,石門再次發出細微摩擦聲,自黑暗中慢慢顯現出一個人影,他走的極慢,身後的石門因為要關閉轉動的卻極快,砰的一聲轉瞬間便關上,把慢慢走著的程策毫不留情的撞出來。
程策沒留心,被冰冷堅硬的石門撞的一踉蹌險些摔倒,多虧了天樞眼疾手快的伸手把他拉住。
開陽刺出一劍原打算卡住石門,可只聽見一聲鐵器斷折的聲音,泛著寒光的劍便被石門折成兩半,縫隙依舊如常,那斷劍也許被瞬間磨成齏粉消失不見。
「嘖。」開陽皺緊眉頭,不大高興的扔掉手中的斷劍。
程策遲鈍的感受到背脊傳來的疼痛,這般堅硬沉重的石牆撞上來,怕是脫了衣裳都要青紫一片。
他的眼睛無神,慢半拍的轉動,看向扶著自己的天樞,整個人都沒力氣一般的倒在天樞懷中,眼尾還帶著一個時辰前的紅痕,哭的好不傷心,好不可憐。
「你——」天樞訓斥的話卡在喉嚨間。
程策那張漂亮的臉失去了所有光澤與鮮亮,眼底徹底灰暗,琥珀色的眼眸不再充滿生機,他怔怔的被天樞摟在懷中,感受著這異樣的母愛,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天樞的手腕,動作很輕很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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