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稚京凍得直哆嗦,雪山輕顫,單薄的衣裙沾了水,幾乎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膚。
李殷只覺得方才壓下去的慾念再次死灰復燃。
他大掌掐著身上女子的細腰,力度之大,仿佛要將它掐斷。
他艱難開口,銳利的目光猶如黑夜捕食的狼王,卻又在即將下口之時,多了幾分難言的克制。
「溫稚京,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冰水難耐,卻能緩解身上的燥熱,溫稚京的腦子燒得糊裡糊塗,幾乎想都不想便跳進了浴桶,只是水太冷,她只好手腳並用的纏上李殷,汲取為數不多的暖意。
所幸她中的藥不深,就這麼抱著李殷泡了一會兒,理智已經回來了。
溫稚京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
青年的衣襟早已滑落,露出胸前大片被冰水濕潤的薄肌,張弛有力,完美流暢的線條一路沒入水下,那玉白的底子下透著不正常的薄紅,還有幾道疑似被她抓到的紅痕。
以及,下面正硌著她的物事……
溫稚京紅著臉猛地放開他,狼狽起身要爬出去,卻被他摁住腰肢,拖回了浴桶。冰水再次波動起來,衝擊著彼此,盪起一陣曖|昧的弧度。
極度寒冷之下,讓人更加渴望那點綿薄的暖意。
青年嗓音依舊淡淡的,卻明顯能聽出冷淡的外表藏在濃濃的慾念。
「公主糟蹋完我就走,嗯?」
溫稚京自知羊入狼口,雙手低在他的身前,哭訴道:「那你想怎樣……」
……
夜深如稠墨,檐角下的宮燈被風吹得不停搖曳,好不可憐。
屋內傳來女子婉轉的聲音,哭腔帶著濃濃的抗議。
「還要多久啊!」
話音剛落,李殷將她抱得更緊了,幾乎將她綿軟的身子嵌/入自己懷裡。
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他喉結滾動,安撫道:「快了……」
屋內響起女子輕微的啜泣聲。
「最後一次,這次是真的……」
……
直至深夜,宮外的煙花爭先恐後的衝上雲霄,隨著一聲聲爆破之音,綻放出最絢麗的火花,轉瞬歸於平靜。
昏暗的室內,燭火幾乎燃燒殆盡,被縫隙鑽進來的夜風吹得左右搖曳,將屋內的影子拉長縮短。
燭淚滴落滿地,順著精巧的蓮花燭台,在地面上凝成一座座小山。
床榻凌亂。
透過垂下的帷幔,隱約可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
李殷緊緊抱著懷中的溫軟,劍眉緊蹙,汗水順著額間流下,理智和慾念在他腦海中不停碰撞。
意識迷亂之際,他猛地低頭,一口咬住唇邊的瑩潤玉肩,身下頓時傳來女子吃痛的驚呼。
良久,亦歸於平靜。
寒風漸起,沖淡了屋內的旖旎氣息。
溫稚京舉著酸痛的手,捂著肩膀紅著臉,狼狽而逃。
她再也不要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了!
第42章
因為昨夜的放肆,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永壽宮的徐嬤嬤第三次進太后的寢殿,回了同樣的話,太后卻笑著擺了擺手:「罷了罷了,小年輕昨夜勞累,就讓她多睡會兒。」
得知兩人昨夜圓了房,太后今日是氣也順了,胃口也好了,用過早膳後便閒坐在花園裡逗鳥。
寬大寢殿紗幔輕揚。
窮工極巧的牡丹屏風後,冰塊早已化成了一灘水,浴桶邊的地面上還殘留著未乾的水漬,彰顯著昨夜的狼狽和激烈。
內室的衣架上,此刻只搭著女子的外衫。
溫稚京睡意朦朧,只覺得身上有些冷,雙腿卷著被褥翻了個身,手指便觸到鵝黃色的帷幔。
她皺著眉頭,閉著眼摸索著。
身側還有些許溫度,應是剛起沒多久。
此刻已是辰時。
這倒是李殷第一次起這麼晚,往日在公主府,他每日卯時末便起身了,連小廚房的雞都沒他準點。
看來天冷了,也不止她一個人喜歡賴床。
溫稚京心安理得的又睡了個回籠覺。
直到巳時末,她才慢吞吞從床榻上爬下來,李殷正在院子裡自個下棋。
紫珍回說,太后身邊的徐嬤嬤已經來過三回了。
溫稚京才知道,皇祖母一直在等她用早膳,當即顧不得挑什麼衣裳去逛集市了,拉著李殷便去了永壽宮。
溫稚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皇祖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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