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到火, 這京都城內還真起了一場火,燒得正是時候,也正是地方。
李家著火了。
「我聽說放火的好像是李家嫡女, 人趁亂還跑了,現在他們家又想封鎖消息又想尋人,亂成一團了。」
或許是喝那藥喝的,姜初妤來月事的這幾日, 身上越來越爽利, 但依然不想出去與他人交際,乾脆佯裝養胎,閉門不出。
春蕊成了她的信鴿, 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揣著消息帶進屋裡。
「李家嫡女?那不就是李書慧麼?」姜初妤想起那日的抱琴少女, 言辭害羞地報上父親名號,妄圖求得垂憐的樣子,很是困惑,「她不像是與家族有仇的樣子呀?」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事都能傳進顧府里,想必李家已然放棄封鎖消息,一心尋人了。」
春蕊為她揉著小腿,不小心力使過了,姜初妤發出抽筋似的叫喚:「疼疼疼!」
她不免有些懷念那晚顧景淮的伺候,力道正好,時輕時重,真想再體驗一回。
要不今晚再故意踹他兩腳?
想曹操曹操到,姜初妤聽見正上房的屋頂傳來瓦片被敲擊的悶響,那時他要進來前的暗號。
她連忙把侍女都找藉口趕出了屋子,撐開窗戶後立在一旁,默契地等他從天而降。
顧景淮甫一落地,就聽他夫人語帶擔憂地問道:「我聽說李書慧出事了,夫君可有她的消息?」
這幾日他一歸來,她總會先問他今日去了哪裡,可有吃好飯,有時還會上手解他衣裳查看有無傷勢。
對此他早有準備,可被她用旁的事情一打岔,剛打好的腹稿到了嘴邊,又生吞回去:「子恭他們找到她了,人還活著。」
姜初妤拍著胸口鬆氣:「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女子在世間活著何其艱難,能少吃些苦便不會輕易為難自己,若她李書慧真有苦衷,活著還有希望,總比不明不白地死了任人置喙強。
顧景淮灼灼目光隨著她移步而動,靜待了一會兒,她竟兀自走開了,坐在茶桌旁若有所思地托著腮,捏著顆蜜餞遞入口中。
……這就不問了?
他大步走過去,拖開交椅發出吱一聲響,惹她看過來,方悠悠開口:「我今日還未進食。」
「夫君想吃什麼?我去叫人做。」托有孕的福,這些天是她嫁進來後過得最舒服的時日了,膳房全天候著,什麼時候想吃什麼都可以。
顧景淮卻垂眼向下看,落在那小碟蜜餞上不動了。
姜初妤會意,托著碟邊向他那邊推了推,誰知他卻攤開雙手:「我手不淨。」
她等了等,也不見他去洗,才慢騰騰反應過來,莫不是要她餵吧?
她右手還捏著自己吃過的半顆蜜餞,左手去取顆新的,試探性地伸到他嘴邊,忽覺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不就是那柿子樹奇緣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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