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有些受不住,想要躲開,卻根本不得章法。
原本還只是默默的忍受著,可越洹強硬的用唇舌撬開她的齒關,最終溢出口的滿是破碎的呻·吟。
呼吸被掠奪,她無力招架,也無力躲避。
眼角不知不覺沁出了淚。
越洹伸出手,隨意的擦掉她眼角的淚,程胭被動的承受,周身卻泛起密密的燥意,她無助的看向越洹,並不知究竟發生何事,越洹的自制力本就在潰敗邊緣。
如今更是無法克制。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人,早已經沒有了多少理智,他淺淺的喊著程胭的名字,試圖讓她有所回應。
可程胭早就已經沒了太多思緒,只睜開眼睛看他,眼中儘是茫然。
「程胭,不要這麼看著我。」越洹看著程胭,似有些無奈的開口。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般看著他,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克制自己,只想在她身上,覆滿自己的氣息,留下自己的痕跡。
越洹深知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他明知緣由,卻半點都沒有慚愧,因為她是他的妻子。
這本就是人之常情。
程胭早已經迷迷糊糊,並不知他這些話語裡到底飽含著多少折磨,她費力的想要睜開眼,但根本辦不到。
溫熱的吻落在程胭的肩頭,帶起一陣顫慄,初夜那日的恐懼又從心底悄然升起,可今日的越洹儼然比當日要耐心許多。
並未讓她感覺到多少痛楚。
但情況卻並未比那一天好多少,她到最後依舊只會抽咽著喊他輕一點。
滿室寂靜,只余淺淺嬌吟。
那日之後,越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成親,下朝之後也會和程胭聊一聊趣事,二人話雖不多,卻也和睦。
一連幾日過去,終於到了越洹休沐的那一日,莫說越妍和越姝高興,便是程胭也很興奮,一大早,程胭和越洹還未起,兩個姑娘就找過來了,在院子裡說話。
得知二人還未起,聲音有些失落。
程胭聽見動靜掙扎著要起來,卻被越洹摟著腰摁在床上,他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告訴程胭天色尚早,「再睡一會兒。」
一邊是丈夫,另一邊是小姑子,程胭有一些拿不定主意,但越洹可不管這些,他好不容易休沐不用早朝,雖說答應妹妹們要出去玩,卻也不想起的比早朝還早。
「我讓方鍾看著時辰的,我心裡有數。」
程胭這才順著越洹的力道放鬆下來。
她本以為自己是睡不著的,誰曾想靠在越洹懷中,她竟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天色已是大亮,越洹並不在身邊,程胭著急的喊著春蘭。
聽見動靜的人立刻跑了進來,「少夫人莫急,世子去正院給夫人請安,吩咐我們再過一刻鐘喚您起身,誰知您竟先醒了。」
在春蘭的解釋下,程胭才知事情原委。
雖鬆了一口氣,但她卻半點不敢懈怠,忙命春蘭扶她起來,「快些給我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