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人送過來的，是少夫人命小的送來書房。」
「什麼東西」越洹這才有了些興致，略略的坐直了身子。
方鍾聞言打開了蓋子一瞧，笑眯眯的回答道：「燕窩。」
越洹：「……」
什麼玩意
燕窩為什麼端來給他
「你確定，這是給我的」越洹眼神里滿是疑惑。
方鍾原本是很確定的，但聽見這話之後就有一些不太確定，又仔細想了想，肯定道：「沒錯，是少夫人命送來的。」
越洹一臉嫌棄，但還是嘗了兩口，不算很甜，味道適中。
「少夫人還有說什麼嗎」越洹忽然問道。
方鍾倒是很實誠，用力的搖了搖頭，「少夫人去找夫人準備除夕年夜飯的事兒了，這會子不在清溪院。」
「世子您找少夫人有事可要奴才過去傳話。」
越洹：「……」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
他只是因為沒有見到程胭而覺得有一些奇怪罷了，「沒事。」
「你先下去。」越洹隨意擺了擺手將人給打發走了，而後又看著那碗燕窩，隨意的喝了幾口。
再沒有為難自己。
除夕的年夜飯正在定菜單，不過是程胭打下手，由顏氏負責，但顏氏卻告訴程胭，也許這菜單是用不上的。
「往年國公爺和我都要早早進宮去參加宮宴，今年也不例外。」
「不過往年景珩都是一人在府中等我回來，今年有你陪著，也會好很多。」顏氏笑著開口。
若非婆婆提及，程胭根本就不知還有這些事。
可就算知道了，她也沒有因此生出太多的期待來。
除夕轉瞬即至，顏氏和越國公去參加宮宴，家中只有越洹和程胭在，一大早上，越妍和越姝就過來央求程胭，說想要去廟會逛逛。
「今日父親和母親都去參加宮宴，我們要出府，怕是沒有辦法。」程胭還是頭一回知道除夕有廟會，她也很想去見識見識，但如今唯有她一人，實在是沒法子。
「哥哥在家裡，嫂嫂，你去和哥哥說一說，讓他帶我們出去玩一玩好不好」
兩個小姑娘眼巴巴的看著程胭，程胭看了她們倆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這」
「嫂嫂，求求你了。」
兩個小姑娘一左一右的抓著她的手不住晃動，程胭心軟的不行，根本沒辦法拒絕。
就這麼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