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領著她解鎖陌生的領地,他的氣息壓抑又愉悅。
直到那條領帶最後束在了她的手腕上,洛施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離譜,竟然將自己親手送到了狼的嘴邊。
周聿禮視野恢復之後,看到了她盛滿一池春水的眼眸,低聲笑了:「看來,施施很喜歡這樣,那就……禮尚往來。」
禮尚往來?
洛施沒有讀懂他話語中的深意。
直至後來她無措地抱住他的頭,難以言喻的感覺與陌生的體驗,就像是一場恆溫的暴雨,溫暖的浪潮很快淹沒了她最後的一點意志,她也如同一艘在湖面漂泊的紙船,在他的掌控下浮浮沉沉。
紙船一點點被水浸濕底部,漂得越來越慢,她想要前行,可偏偏被束縛住。
她只能斷斷續續地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一點點的理智。
周聿禮並沒有理會她的口是心非。
到最後洛施覺得空白一片的腦海中像是有一片絢爛的煙花轟然炸開,她再也承受不住低聲地啜泣出聲,他才停下來。
周聿禮微微頓住,抬起臉看向她。
洛施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抽泣著說了一個字:「……手。」
周聿禮的神智恢復清明,這才解開了那條黑色領帶。
他起身又抱著她一遍遍地安撫,像是又恢復了平日裡那幅溫柔模樣,低聲哄她:「怎麼哭了?」
周聿禮的眉眼此刻舒展開來,就連眼神都精神奕奕,一臉饜足的模樣。
甚至他唇上還殘留著難以言述的水漬,洛施羞惱地用手捂住了眼睛,緩了很久,低聲說:「……我想喝水。」
「好,我去給你倒。」周聿禮很快替她穿好那些單薄的布料,然後起身。
房間門開著,洛施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島台,周聿禮拿了馬克杯在給她接溫水。
周聿禮微微垂著頭,烏黑的短髮有些凌亂,上衣早就脫掉,露出線條流暢的肌肉,模樣看上去禁慾又迷人。
他自律到可怕,每日都會早起健身。
自律回饋的是極其具有觀賞性的身材,恰到好處的薄肌,線條流暢分明,就連腹外斜肌延伸下去的兩條人魚線也清晰可見。
……
洛施還沉浸在昨夜發生的一幕幕里,牙膏泡沫都忘記吐掉,直至她的思緒突然被門外的聲音打斷。
周聿禮的聲音響起:「施施?」
洛施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吐掉口中的牙膏泡沫,含糊不清地應他:「馬上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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