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之淮@了全體成員,催大家過來看看從學長那裡借來的成品樣機,都親手感受一下。
明瑤回了個「收到」,只好抱著電腦去了要死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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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缺席是常態,歷來敬業的副組長沒來,明瑤才覺得好像問題真的有點嚴重。
喬之淮帶著祝晚寧參觀了一下從學長們那邊倒騰過來的無人機成品,祝晚寧邊看邊拍照,喬之淮自覺站在一旁有點礙眼,於是坐在沙發上了。
「我回去考慮了一下,你說假玩意兒是不是和姓江的親戚?比如私什麼的?」
明瑤無語:「賈臻今年也就三十多歲。」
「那就不對了。」喬之淮匪夷所思,「他那麼偏袒姓江的,要不是親爹誰信啊?」
「不是。」明瑤否認,「他可能天生就那樣。」
有了一點小權勢,就用小權勢拿捏別人,在學生們的社會裡翻雲覆雨。
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他好點了嗎?」
「還那樣,說自己沒事,一晚上不睡非要寫作業。」喬之淮說,「我和他們舍友在他飯里下了點安眠藥,現在睡著了。」
明瑤蹙眉。
「就半粒。」喬之淮一臉頭疼:「影響不了腦子。」
「……」
「寫什麼呢?」喬之淮瞅她屏幕,「《弄死賈臻的一百種方法》?」
咋咋呼呼的,引得祝晚寧都往這邊看了。
她暫時不太想搭理他,低頭接著敲鍵盤。
「你要投——嗚、嗚……」
喬之淮嗆了兩口,吐出一團紙巾。
「管用嗎?」
「死馬當活馬醫。」
喬之淮嘆氣:「要是老許在就好了。」
「你家老許現在應該在飛的上睡覺。」明瑤學他的語氣,「來不及了。」
也許會石沉大海,但她必須在大後天覆審小組開會之前發過去。
她有直覺,賈臻會在評定細則上動手腳。
當選的兩個人,一個叫孫婧,上次期末二班排名第一,大一就代表學校參加競賽拿了獎,家裡辦了低保,能被評上當之無愧。
但江序南,她總覺得有點水。
這也是她要求看評定細則的原因。
見她不理他,喬之淮開始自娛自樂地玩著手機,表情一會兒悲憤一會兒狂喜的,一包薯片吃了一半,手機響了,「餵」了兩聲,被祝晚寧的眼神殺一掃,殺到外面接電話了。
這通電話粥煲完,她這裡剛把投訴信編輯好,為了不暴露自己,她特地列了十幾個事例,這段時間評選的獎學金凡是賈臻經手的,她都列了一遍,質疑評選結果不明。
檢查最後一遍的時候,喬之淮咋咋呼呼地跑進來了:「老許讓你給他打電話。」
「?」
「為什麼。」明瑤一愣,「你把蔣一昂的事告訴他了?」
喬之淮乖巧點頭:「嗯。」
「你和他打吧。」明瑤低頭看屏幕,「別把我寫投訴信的事告訴他就行。」
「可是……」
喬之淮摸摸鼻子,「我已經告訴他了。」
「……」
對上她生無可戀的眼神,喬之淮心虛地掏出一直震動的手機,接通。
「老許讓你接電話。」
「不接。」
「老許,她——」
他嘴裡又被精準投射進了個紙團。
「助理。」
大洋彼岸傳來的聲音,熟悉又討厭。
祝晚寧走到他們身邊,表情複雜。
她只好三步並作兩步地溜到樓下,戴上耳機,才回了一句:「我不是助理。」
那人「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誰讓你寫匿名信的?」
明瑤嘆氣:「我自己。」
「怪不得。」
那人聽著像剛下機場,電話端聲音有些嘈雜,行李拖在地上剮蹭,廣播裡的英語飄進她的耳朵里,連他的聲音傳來都時斷時續。
「什麼?」
「一般人想不出來這種餿主意。」
明瑤翻白眼:「那您有沒有不餿的主意啊?」
「沒有。」
握住手機,她沒忍住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精確飛到遠處的小河裡。
「如果你是忙得腳不沾地的院長,會每天親自批閱學生的匿名信嗎?」
明瑤默了兩秒,「不會。」
「可能壓根不看。」明瑤猶豫,「運氣好一點,可能會讓教秘幫忙處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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