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攔住夏社長又逃走後,是她給這個父親最後的機會。
如果那種糟糕的情況有了苗條,為了母親和自己,她寧願玉石俱焚。
被她攙扶的母親痛心的說,「我,我也不要他了。」
縱使這個男人在婚前對他是那麼好,他說,要把世界上所有他能給的都給她,他摸著她的肚子期待著,要把自己沒有過的親情全部給他的孩子。
她心痛他是個孤兒,從小沒有父母受過那麼多苦,不顧父母的意願一窮二白嫁進這個當時還沒那麼破舊的筒子樓,父母不再與她聯繫。
知道是女兒後,他有些不開心,但也會安慰她,下一個是兒子就行,他可以等,可是他漸漸不管這個家的生活。
她帶著沒出月的女兒工作,落下了頑疾,折磨多年還是沒有懷,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並沒有跟她離婚,他說這是她欠他的,她對不起他,她一次次縱容他拿走家裡的錢。
最近自己的肺心病加重不能出去工作,而他被要債的追到家門口要錢,那個愛對她笑的俊雅青年形象,終於在她禁錮不讓女兒上學時破碎,說是去打工,但她知道,他想要拿女兒去抵債。
媽,終究是我錯了。
看著李畫母女的堅定,夏意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就好辦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
夏意秋給自己媽媽打了電話告知事情始末,溫柔的夏媽媽安慰到,
「小秋,我會讓律師聯繫她們的。」
夏意秋表示,律師費用她存的小金庫。
夏媽媽打趣,「你當我們夏氏慈善公益是擺設嗎?」
說定這事交給夏氏律師團隊,你們小同學就不必擔心了。
劉立表示學校也不會放任學生就此失學,他們會安排好李畫同學的學習進程,如果可能,組織大家對李畫母親的病進行捐款。
警察帶大家做好筆錄,事情終於可以說告一段落了。
回去的路上夏意秋問許晴風,「那一腳那麼厲害,你是練了跆拳道嗎?」
許晴風回想自己暴力的行為,怕嚇到對方,同時有些羞澀,聲若蚊蠅,
「對呀。」
后座的人眼角彎彎,抱緊她的腰,靠著她的後背,說出令人心動不止的t話,
「許晴風,你那樣很帥哦。」
帥是一種感覺,並不局限於性別,夏意秋認為那一刻她這輩子都算是忘不了了。
少女的眼裡只有狠厲,下一秒卻轉化為關切的柔情,她真的是太喜歡許晴風了,縱使這只是直女的把戲,是對方為朋友自己產生的美好錯覺。
她說過,既然她看上了,這人就別想逃。
耐心,她有的是。
「有嗎?哈哈。」
許晴風平淡的回應著,腳底踏板暴露她內心的活躍。
自行車超過一旁的電動車。
電動車在後面嘀咕,
「神人啊!」
看見她後坐的夏意秋,自己卻是形單影隻。
「有對象了不起啊!」不對,前面的好像是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