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少年們的喜歡,來的快也走得快,陳思雨同桌前段時間對角色「付晴風」喜歡的死去活來,最近又找到新的樂趣將不解風情的許晴風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今天許晴風倒是跟以往不大一樣,紮起頭髮來格外的清俊。
許晴風堅強的走在回教室的路,以前她很開心教室到車棚的路長,讓她可以多跟意秋聊天,今天這實在是痛,別看她剛剛那麼灑脫。
痛,不可言說。
望著藍藍的天空,瞧著遙遠的教室,許晴風心情沉重,「呼」,一隻鳥經過,許晴風看不清它的樣子,但她討厭那隻鳥。
潔白筆直的鼻子上留有一坨鳥屎。
沒有紙巾,用手將那異物大部分撇開,仔細瞧著,懸著的心死了,還真是鳥屎。
她這是倒霉到家了吧。
忽略腿上的痛,飛奔趕往教室。
教室內的高直,看見一慣波瀾不驚,步伐穩重的他的同桌,飛奔到座位前,將那書包一甩,沒留下一句話又衝出門外。
「欸,晴風——」速度飛快的許晴風只給她留下一陣清風。
高直無比好奇,推了下前面的韓風,「你說晴風這是吃錯藥了?」
導演病犯了的韓風回道,「大膽高直,竟敢妄議班長,該當何罪?待我之後稟告君上。」韓風對著空氣拱了下手。
......
一排無語浮在空中。
高直瞬間沒了跟這個神經病聊天或者爭論的心思,以往是她錯了,韓風他就不是個正常人。
「喂,我開個玩笑,至於嘛。」韓風看高直那表情,想去理論,奈何高直存了不再搭理他的心思。
許晴風如果看見高直終於長大了,應該很欣慰,但她現在是沒那個心思的。
二樓廁所,許晴風打開水頭,死命揉搓她的右手,那隻觸碰了鳥分泌物的,已然是骯髒代名詞的手。
一遍兩遍三遍,正當她鬆口氣,想起鼻子上可還髒著。
俯身仰面,將頭放在水龍頭下面沖,許晴風有潔癖,平時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所以她也不大喜歡別人觸碰她,除非實在尷尬不好拒絕。
沖洗一分多鐘,女生終於抬起頭,用手扒拉了臉上的水,沒帶紙巾的教訓這回記得了,她以後必定隨身帶紙。
水珠停留在女生潔白透亮的皮膚上,扎氣馬尾留下的碎發濕漉漉的,眉間藏著倒霉透頂生出的戾氣,好生漂亮,那種侵入人心的俊。
「怎麼了,一直洗臉?」夏意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帶著寵溺的語氣看著許晴風,手上還拿著紙巾,不等人回復,那手已經輕柔的為她擦拭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