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需要想的？」李甜疑惑，喝著橙汁。
「你仔細回憶高直和許晴風的臉，不覺得似曾相識嗎？」
「嗯......」李甜從腦子裡扒拉記憶，是有那麼些熟悉，就是好久遠的感覺。
「是有點不對勁。」她和高直在從書友升級到聊天和視頻時，她看到高直有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有種在哪裡見過的感受。
「五歲那年，對你傻笑的話癆。」夏意秋著重強調「話癆」這個屬性。
被點題的李甜，控制住噴橙汁的生理反應，優雅，是古典高中的禮儀，正是這些年的陶養，李甜骨子裡的活潑被壓制。
但一個話癆的總是會被另一個話癆吸引的，即便她表面看起來是個冷清的御姐。
「還真是有緣啊。」李甜感嘆。
「你們也差不多。」
「也許吧。」
第二天早自習前。
早早來到教室許晴風看見一個安靜的高直在複習。
如此沉默，必定有鬼。
坐在椅子上，看見旁邊的人拿著翻倒的書，心思顯然飄離神外。
「喂，你怎麼了？」
許晴風用略帶點疑惑的語氣對著高直提問，她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一下自己的髮小。
「不要理我，我在思考。」高直故作高深。
那好吧，許晴風拿出自己的課本，開始預習。
今天來的同學沒有一個不在提A國交流生的事。再過一兩個小時交流生就要來校，安插到他們和隔壁班去上課，並且在此期間的她們會陪著參加文化活動，至於家庭住宿，得看對方學生的選擇。
李甜為什麼能提前回來，她是華國人，回自己老家還能有約束不成。
活動的具體事項已經發到班群里，唉，又要去爬山了，同學們集體嘆息。
誰叫衛城風清山是出了名的道教聖地，衛城一中的學生又怎麼可能沒去爬過。
有時候居住的城市有個著名景點也是不好的事，你的親朋好友來了就得去接待他們，而地點，莫不是那個去過無數次的景點。
「你真就不問了？」高直探頭問著許晴風。
許晴風沉默。
「要不你再問問？」
許晴風停下翻書的手，聽一下吧，「所以呢？」，她問著高直。
「唉，不想說。」高直欠揍的回答。
許晴風給了自家發小一個傾斜的白眼，她腦子被踹了去問高直。
折騰幾分鐘見沒人理自己，高直湊過去自言自語。
「要不告訴你吧。」許晴風堅決不看她，但這並不耽誤高直的講述。
「你說我長得也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