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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虞之潤已經離了那角落,德立將那折好的單子交予正與人交談的方旭,這才去找自家公子。

偷的片刻清閒的虞之潤,早已隨著虞之堂開始招呼各家子弟,直到日落西山,才得以回到自己的院落。

城府尚淺的德立已經冥思苦想了大半天了,他想來想去都覺得四小姐是話中有話,如今趁著自家少爺清閒的功夫,自發的把事說了一遍,最後道:「少爺,您說四小姐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應該不會吧?可那話聽著咋就那麼怪異呢?

虞之潤聽完經過,沉默了片刻道:「我與姣姣乃一母同胞,雖說有父有母,可在這深宅大院卻等於相依為命,這世上再也沒有比我們兄妹更親近的人,即便我娶妻生子,妻子未必與我一心,子孫也未必真的孝順,只有姣姣,關鍵時刻她肯不顧危險捨命救我,哪怕是今後嫁人,我相信在她心裡,我這兄長也會重於她的夫婿,」男子三妻四妾兒女成群,怎敵得過相依為命的同胞手足?「今後與姣姣說話,不許妄言。」

什麼『二少爺派小的來探望小姐,順便問那油茶的做法?』以姣姣的聰明,怎會不知自己當著外人的面,絕對不會對此事表露出半點不滿,更不會讓人前去探望與人話柄,他們兄妹的感情,又豈需要言語來討好隱瞞?

德立聽到此話真是腸子都悔青了,其實他本是好心,想著四小姐剛受了委屈,少爺這當兄長的不但沒有安慰,還為了討好未來舅兄,向小姐討要食譜,哪知道小姐會這麼聰明,一聽就給聽出來了?

他心裡悔不當初,卻也得了個警醒,看來在自家少爺心裡,最重要的還是四小姐,旁人都得靠邊站,想到這他不禁想到了家裡那位一心惦記外甥女的老太爺,那位似乎也是妹妹最重,難道,這也是遺傳不成?

是不是遺傳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虞姣那兩句話絕對是褒義,她又不是真的稚齡年少,心中缺少關愛見不得兄長和別人好,在她心裡,若當兄長的真對妹妹比媳婦好,那才是有毛病,換位思考一下,你老公對小姑子比對你都好,你受得了?所以當時聽出了德立的隱瞞,只是一時感慨,覺得這小子越來越會說話辦事了,哪曾想引出這麼段岔頭?

此時的她正在替兄長犯愁,別看婚事成了,可這婚事一波三折,若是虞之堂再暈上那麼一回,虞夫人會不會狗急跳牆?好吧,這比喻略顯不恰當了點,但如今是二哥的緊要關頭,若對方真豁出去的動些手段,就為了讓二哥名落孫山,好讓方家對二哥不滿……

越想越擔心,坐不住的虞姣正想讓香綺去前院看看,二哥忙沒忙完,就看到門帘一挑,虞之潤夾帶著寒風走了進來。

「二哥,」虞姣驚喜的起身,正看到兄長肩頭的清雪,「下雪了?」

「嗯,落了層清雪,下的不大。」解下身上的斗篷交與香柏,虞之潤細看妹妹的臉色,本來今日之事他並不擔心姣姣會多想,可讓德立這麼一鬧,他卻有些不敢肯定了,妹妹再聰明,也是個剛滿十三歲的小姑娘,她會不會認為自己有了妻子就不關心她這妹妹?

虞姣不知他心底的擔心,照舊從床上拽出個湯婆子塞到兄長手中,緊接著便道:「二哥,還有十多日就是科考了,如今婚事有變,你說大哥,會不會因此事心生不滿?」

聽到此話,虞之潤退去眼底的擔心湧上了濃濃的笑意,揉了揉虞姣的髮髻道:「大哥自詡嫡子長孫,一心想在考場上名正言順的壓我一頭,想必不會出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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