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很是可親的楚煜完全忘了,要不是虞姣腦子聰明,她都不知道在自己手上死了幾個來回。就是現在,自認和藹的他也是身著銳利的軟甲,那甲上的殺意完全不是普通閨閣女子能承受得了的,好在,虞姣不是那普通的閨閣女子,這位掐著點進來就是來堵楚煜的。
她不知這場仗能打多久,她只知道現在的楚煜身處軍營,身邊連個母的都沒有,正是自己攻克對方的好時機,若是過了這個村,讓對方回到京城,滿京城的鶯鶯燕燕,那還顯得著自己嗎?所以這丫頭實驗了兩天,發現對方不但吃了自己所準備的吃食,對自己收拾東西的舉動也沒有斥責,這才大搖大擺的掐點進來,準備下一步攻克。
楚煜讓虞姣給自己脫軟甲,只是找個留下她的藉口,自己這一身說是軟甲,卻都是由金屬編制而成,那重量真不是一個閨閣女子能搬得動的,要知道這時代的名門閨秀,繡個荷包做件衣服就算幹活,你讓她拎好幾十斤重的軟甲,那不是開玩笑嗎?
不像虞姣,這位一天從梅園到綺院跑六個來回,自己還在空間裡折騰著練瑜伽做體操,骨子裡更沒有女人不能拎重物的想法,所以上輩子逛街能拎八個包的小丫頭,在解下楚煜身上的軟甲後,還沒等對方說什麼,就把那斤數頗多的軟甲抱到了一旁的矮榻上,而後小臉漲紅的喘息道:「這麼重的軟甲天天穿在身上,王爺您怎麼受得了?」
她是真的詫異,早就知道古代作戰時的甲冑非常沉重,卻沒有眼前這麼直觀,她捧著這軟甲覺得比一袋大米都重,這男人到底是怎麼穿在身上行動的?
聽著這不再拘束、還略帶關心的話語,緊繃了一晚上的楚煜終於露出了第一個笑容:「這軟甲的重量算不得什麼,本王那亮銀槍比這軟甲要重得多,若連這把子力氣都沒有,又怎麼上陣殺敵驅逐那些侵入我大祁的胡人?」
聽到這話,虞姣不得不承認,眼前這男人某些時候雖陰狠了點,但比起京中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王爺,如娶了她大姐又娶了晏家姐妹的三王爺,敢於上戰場保家衛國的他確實不容易,成天頂著一百多斤的重物四處打仗,換成自己不瘋也被壓趴下了。
這麼一想,亮晶晶的眼眸中自然就帶出了些許的敬重與崇拜,看的楚煜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
上輩子的晏含煙從來不會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己,更不會為自己的戰場廝殺而心疼。聽到自己與人交戰,對方的眼裡只會有冰冷的厭惡,好似自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武夫,自己的鎧甲兵器她更是碰都不會碰一下,瞅都不願瞅一眼,和這丫頭的眼神可是天差地遠,果然,那女人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比起眼前這知道心疼自己的小丫頭差遠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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