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擔心,他也沒心思再吃什麼酒菜,將酒菜撤了出去乾脆躺在空間裡……
夜深人靜,薄薄的紗帳里,虞姣抱著被子正是好夢,因天氣炎熱,她又穿起了她那吊帶裙,輕薄的布料堪堪遮住小屁股,露出白嫩嫩的一雙腿兒,在這漆黑的紗帳中有些晃人耳目。
滿是擔心的楚煜沒想到自己會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儘管上次他也見到過這條小裙子,可當時他是滿心厭棄,覺得對方不莊重,如今再見……他腦中的想法還沒蹦完,就見睡夢中的虞姣翻了個身,把搭了一角的被子壓在腿下,而後徹底露出穿著粉紅小褲的小屁股。
楚煜的喉嚨狠狠滾動了下,伸手將上揚的裙擺往下拽了拽,而後心情複雜的發現,這裙擺拉平了也就能蓋住大腿,媽蛋,這到底是什麼裙子?
不管怎麼說,我們的壽王殿下是正人君子,更何況虞姣是他想珍惜的人,所以為了不讓小丫頭繼續犯這種不莊重的大錯誤,他拉起一旁的被子給對方蓋了個嚴嚴實實,熱的虞姣一翻身,再次露出穿著粉紅小褲的小屁股。
「……」楚煜默默地瞪視著那不乖的小屁股半晌,最後用被子將人一卷,直接帶到了空間裡,空間冬暖夏涼自動恆溫,這回總不能蹬被露出小屁股了吧?
豬一樣的虞姣發現空氣不再悶熱,而是變得濕潤涼爽,她滿意的在依靠物上蹭了蹭臉蛋,甜甜的進入夢鄉。
看著懷裡人一副依戀的乖巧模樣,楚煜心裡軟成了一灘水,連剛剛不受控制的某處都沉靜了下來,他略帶薄繭的食指摸了摸女孩微紅的眼帘,心疼的發現這是哭過了,真有人讓她受委屈了嗎?
想到剛剛那白嫩的雙腿上似乎沒什麼傷痕,他又從裹著的被子裡拉出虞姣的手,見那雙細若無骨的小手雪膩凝滑,連帶著手臂也是沒有半絲瑕疵,他終是不舍的摩挲了幾下,才將那小手塞回了被子裡。
或許是這番舉動驚擾了睡夢中的人兒,女孩的眉頭微蹙,不滿的動了動。
見此情景,楚煜無師自通般的輕拍了拍女孩的後背,而後滿意的發現,小傢伙再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其實楚煜算不得是什麼默守陳規的人,若此時的虞姣是下面的人孝敬給他的,他也就不客氣的受用了,絕對不會如此委屈自己,但他給虞姣的最初定位就是自己孩子的媽,虞姣的身份或許不高,他的孩子卻是龍子龍孫,所以孩子的母親也必是白玉無瑕,否則他的孩子不得被人輕慢?
這想法在現代人看來或許有點莫名其妙,畢竟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更別說那些先上車後補票的,可在楚煜這個古人眼裡,無規矩不成方圓,無媒苟合之人絕對不配當他孩子的母親,即使那個苟合的人是他自己!
某人的老古董思想成就了虞姣,這西北都是漢子的營帳更是成就了虞姣,若楚煜是在京城,捨不得對虞姣下手他可以找個替補的,受用起來保證半點虧心都不帶有的,可此地是西北大營,陽氣盛的恨不得戰馬都是公的,你讓他上哪找女人當替補?所以說當兵整三年母豬賽貂蟬這句話很有道理,找不到替補之人,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虞姣身上的楚煜,對這乖巧的小丫頭好感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