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潤聽到此話臉上沒有半分不悅,只是淡淡的對虞老夫人道:「婚姻之事皆由長輩們說了算,只要方家無疑議,孫兒也沒有意見。」
本來聽到兒媳的話虞老夫人尚在猶豫,一聽孫兒提到方家,當場拍板道:「今年最好的日子都被他們兄弟倆占了,再拖就要拖到明年,之潤的年紀也不小了,既然是手足兄弟也無需在意那麼多,到時候他們兄弟倆的親事就一起辦吧。」她那刁蠻的妹妹本就對之堂不滿,要是聽說為了之堂的親事,推了之潤與慈兒的親事,還說不上怎麼與她鬧呢?
虞之潤就知道會這樣,不過比起成親當日,他更在意的是實實在在的過日子,所以是不是兄弟同日成親他並不在意,左右難看的那個不會是他與慈兒。
虞之堂聽到這話立馬變了臉色,虞之潤官職在身,還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與他在一起成親,那還有自己什麼事?合著成親當日還要成為他的陪襯?
剛想辯駁,就聽他父親虞長文道:「母親所言有理,那就這麼辦吧。」
第三百三十四章 【委屈】
掌燈時分,宮裡還未傳出消息,楚煜派出的人倒是傳回了消息。
其實今日之事本就簡單,更何況連嫌疑人都已經確定了,暗衛們要是再查不出東西來,那真就可以回家吃自己了。
沐婉瑩確實打著叮囑的名義,讓自己的貼身丫鬟前去下毒,不過這毒藥並不是下到凝香露里,而是下到顏色不同的紫青雙霞杯里,她本就是楚煜的表妹,又是名正言順的康王妃,誰能對她有防備?再說這藥也不是立竿見影見血封喉的,等過個仨月倆月犯了病,就是有所懷疑也想不到自己的頭上。
可偏偏倒霉催的,她碰到個擁有空間並善於利用的虞四姑娘。
再說楚煜,聽著暗衛訴說的經過,他眼底泛著血色,周身殺意漸濃,特別聽到沐婉瑩與二哥康王的感情,根本不像表現出的那麼好,夫妻二人每月除了初一十五根本就不同房,沐婉瑩不但不盡為人妻的責任,還常常在屋裡偷看自己的畫像……這位的臉上不由多了一絲明顯的厭惡。
若換了三王爺那樣的,聽到青梅竹馬對自己念念不忘,估計得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可楚煜不一樣,他的性子本就是愛憎分明,更別說上輩子還有一個同樣對他實施冷暴力的晏含煙,這倆人一對比可不就是一模一樣?
喜歡的人不敢抗爭,嫁了後又心有不甘紅杏出牆。
合著我們兄弟都該你們的?高高興興迎回來個不安好心的白眼狼?再說嫁人之前你幹什麼去了?你要是真能為我抗旨不尊寧可一頭撞死,我敬重你這份情誼,也許還真就終身不娶妻了,結果你沒本事舍己有本事害人,還真是好毒的心腸!
越想越氣,他抬手道:「去,把公羊先生給本王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