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昨晚的作俑者,我們的壽王殿下覺得自己已經非常良善了。
你想啊,若不是上輩子虞府錯待姣姣,讓姣姣早逝,他能落得孤苦半生?如此深仇大恨他都忍了,只在對方大喜的日子灌了點酒,這心胸寬廣簡直讓自己都感動。
被自己感動了的壽王殿下邁大步往裡走,下意識把那個聽說他要死了,還特意跑去歡喜觀望的虞之潤拋在腦後。
此時的虞姣正在翻看一本經書,不是她有兄妹情,想給重病的虞之堂求佛念經,實在是這寫經書的人另有其人。
「王爺?您回來了。」見楚煜從外面走了進來,虞姣忙放下手裡的經書起身相迎。
如今正是七月,天氣熱的很,楚煜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又穿著一身厚重的官袍,外面瞧著不怒自威,裡面的內衣卻已然濕透。
虞姣先絞了帕子給楚煜淨面,又拿過早準備好的常服幫他里外換上。
都說毛病是慣出來的,這話一點都不假,曾經的壽王殿下雖也講究,卻絕對沒有讓人伺候著擦臉、換衣服的毛病,可自打身邊有了虞姣,他事事都喜歡對方親手伺候著。好似虞姣伺候的越細緻,心裡對他在乎的也就越多。
由此可見,缺愛的孩子傷不起。
等汗濕的衣物脫下,里里外外都換好了,楚煜坐在矮榻上,端起一旁早已備好的涼茶喝了一口,舒心問道:「怎麼看上經書了?」
難不成是為了給那個要死的虞之堂誦讀佛經?
想到自家姣姣心善到如此地步,壽王殿下心中不禁有些犯愁,他不是犯愁要不要讓公羊嚴出手,他是犯愁,如此純善的虞姣以後可怎麼是好?
唉,看樣子唯有自己多費心了!
不知道這位正在心裡裝模作樣的感慨著負擔的甜蜜,虞姣拿起那本經書遞過去,無奈道:「這是嚴氏的丫鬟送來的。」
嚴氏和周氏畢竟是皇上賜下的,怎麼也不能和瑤妃賜下的宮女一樣,找個犄角旮旯一塞就不管,當初楚煜以『看到她們就心煩』這種無理取鬧的罪名將二人禁足,這倆人不知是害怕了,還是有啥打算,反正老老實實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這一待就是倆月,直到今天早上,嚴氏派人送來了一份壽禮。
這壽禮不是給楚煜的,也不是給虞姣的,而是給嚴家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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