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想法嚇的一驚,他忙上前兩步對著楚煜躬身施禮,急聲道:「王爺,這嚴氏暫時還動不得……」
聽著姜雲霆滿面憂心的給自己分析,楚煜多多少少得到點安慰,覺得這貨雖不比上輩子,腦子至少還是在的,想罷,他抬手止住了對方的請示,吩咐道:「嚴家明日過壽,你務必在明早之前將這經書處理好,等明早與府上的壽禮一同送去。」
作為下屬,替主子分憂責無旁貸,因此姜雲霆想都沒想便拿著經書走了,完全不知道凝香閣接下來的對話是多麼讓人揪心。
「王爺,姜雲霆把經書拿回去了?」
「嗯,拿回去了,我讓他明早送來。」
「他會學嚴氏的字跡?」
「應該會吧?」盯著虞姣那脫了白色足衣的小腳丫,楚煜回答的不怎麼上心,「他若不行,手底下也有人行,府里這麼多人呢,一晚上怎麼也倒騰出來了。」
以嚴策的眼力,那針孔根本就沒法彌補,只能找人重新抄寫,再做痕跡。本來這活虞姣就能幹,問題大晚上的楚煜捨不得,所以就巴巴的叫來了姜雲霆。
姜雲霆一大男人,累不累的他不心疼,姣姣累了可不行,這丫頭身體嬌弱著呢。
不過眼下把經書送走了,他們倆似乎也沒什麼事了,時間略早,不若做點別的?
想著,他伸手準備朝著那白白嫩嫩的小腳丫摸去,結果手剛伸到一半,就被虞姣握了過去:「咦?王爺您指甲有點長了。」白天她怎麼沒發現呢?
見這丫頭說完就朝著一旁的多寶閣摸去,楚煜無奈泄了氣,如此良辰美景非要剪指甲,他能怎麼辦?
作為一個現代人,虞姣是真不習慣讓人給自己剪指甲,不是她多清高非要自強自立,而是這年頭沒有指甲刀,看別人拿著剪刀在她手上忙活,她怎麼瞅都覺得心驚肉跳,所以這些年的指甲都是她自己剪的,入了王府後,順帶著楚煜的指甲也歸她接管。
按理說,在古代給人剪指甲這屬於伺候人的活,可這得分你怎麼想,你要是覺得伺候人心裡委屈,那你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奴婢,可你要是把這定位成夫妻情趣,想想還挺溫馨的,反正至少楚煜是感覺挺美的。
見小丫頭手拿著小金剪,半垂著粉頸,認認真真的給自己修剪手上的指甲,楚煜心中軟成了一汪春水,越發愛憐之下,他伸出另一隻手,想把人摟進懷裡。
專心的虞姣:「王爺別動,一會兒該剪到肉了。」
再次被打斷的壽王殿下只能放下手臂,再次看向他垂涎許久的小腳丫。
大祁女子沒有纏足的習慣,男子也沒有畸形到非喜歡三寸金蓮,在楚煜眼裡,小丫頭的腳已經是小巧到極致了,瞧那俏生生的樣子,還沒有自己的手掌大,握在手裡更是柔若無骨滑嫩無比。
憶起往日的感受,楚煜心中的一汪春水開始沸騰,不過小丫頭這麼認真的給他剪指甲,他也不好學那些紈絝子弟直接上手抓人家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