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小攤上的東西與壽王府上的比不了,不過她享受的就是一個過程,東西好壞並沒那麼重要。
壽王殿下是差錢的人嗎?壽王殿下從來不差錢,再加上易了容的他卸去了王爺包袱,所以他悠哉的跟在小丫頭身旁,心情很好的負責拎包付帳。
本來倆人對這種逛街模式都挺高興,不過一會兒就發現沒有下人的弊端了——東西太多,不好拿。
倒不是虞姣買了多少東西,而是這年月沒有裝東西的袋子,楚煜還要空出手來護著虞姣,單手拿著一堆東西實在不方便。
二人對視一眼,不動聲色的拐入一條小胡同,不多時,他們就一身輕鬆的從街道的另一條胡同走出來繼續逛。
虞姣今晚非常開心,她和楚煜一起走在大街上,就好像普普通通的尋常百姓一樣。她是他呵護疼愛的女孩,他是她牽手相伴的男人,沒有嫡庶,沒有高低貴賤,就這麼簡簡單單,平平凡凡。
楚煜不懂她心中所想,卻能體會到小丫頭的開心,在他眼裡,小姑娘那因帶了面具而變得平凡的面容都越發生動可愛了。
壽王殿下怎麼看都覺得,這滿街的女人摞起來也比不上他的姣姣,在這想法之上,他瞅瞅別人身上掛著的彩帶,下意識就覺得虧待了他的小姑娘。
越想越是這個理,他護著虞姣走向一旁掛著彩帶的攤鋪。
來到攤鋪擺放的桌案旁,楚煜打量了一下桌案上面擺放的賦詩題目,略微思索,他執起旁邊的狼毫就想下筆。
虞姣沒想到楚煜真的要寫詩給她贏彩帶,倒不是信不過對方的學問,楚煜是位王爺,再不愛文,平日裡基礎的學習也比普通學子強。關鍵是楚煜的字,朝堂里一堆人想抓楚煜的把柄,要是被人認出楚煜的字跡,哪怕對方猜不出空間之事,也會生出別的麻煩。
心中一急,她忙伸手扯住對方的衣袖道:「夫君……」
楚煜剛剛執筆想要寫字,聽到這聲夫君,他手中一顫,一滴墨汁滴落在紙上。
虞姣平日裡常喚他王爺,偶爾情濃時叫他楚煜,這『夫君』二字還是頭一次由她口中喊出,所以楚煜也從來不知道,這最普通不過的兩個字會讓他拎槍的手發顫?
穩了穩隨之顫動的心神,他回頭對著虞姣安撫一笑,筆尖便落在那被墨滴暈染了的紙上,延著那墨跡寫下了一行詩句,四句寫完,他放回手中筆,也沒有去問那攤鋪的先生可是合格,而是直接回頭看向虞姣,問她想要什麼顏色的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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